不重要的东西,她当然不会看到眼睛里去。五条悟托着腮,看着阔远的天空,嘴角莫名扬起一个代表着好心情的弧度,哎呀呀,那个红毛本来就是这么傲慢。
她会走进咒术界,具体怎么形容,一时半会儿还真没办法讲清楚。五条悟用指腹摩挲了几下自己的下巴。
欸?虎杖悠仁豆豆眼懵逼,姐姐还有其他情况?
当然。五条悟慢条斯理地跟他解释,弥生月是一个名为川端的咒术师家族末裔的孩子,虽然那个家族已经名亡实亡了。几十年前,川端家就不再诞生具有术式的孩子,所以,川端家的最后一个人是没有术式也看不到诅咒的普通人,那个普通人出嫁之后生下了你姐姐。
因为各种原因,又回到了埼玉县的老家,我和我的一个朋友就是在埼玉县跟弥生月认识的,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直接被弥生月送了局子。五条悟说。
虎杖悠仁:
您怎么就又进局子了?那些年您到底和局子结下了多少缘分?
也是因为弥生月的血液里流着非咒术师家族以外的普通人的血液,再加上她姓氏不是川端,各种意义上跳出了「束缚」的范围。五条悟放下手臂,手掌搭在膝盖上,抬起手指,轻轻敲打着膝盖,所以她有术式,也平安活到了二十五岁。
当然,弥生月的秉性,并不适合当咒术师,但是不适合又怎么样,她的家人在这里,她就会走到这里来。
嘛,当初没跟她具体解释咒术界的事情,也有我的责任。末了,五条悟又补了一句。
弥生月对咒术界的了解不多,基本上都是从他和夏油杰伸手了解到的,虽然小红毛能把最强掀在地上瘫成猫饼,但是在没有术式,是非咒术师的方面是,两个人都默契地撇开咒术界的事情跟她交集,自然也没有跟她多解释,什么是天与咒缚,什么又是咒术。
这也导致这个小红毛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天与咒缚,是不能祓除咒灵的麻瓜,起码她和咒术师不是一个类型的人,直到当着夏油杰的面一拳崩了一个一级咒灵。
不过,后面的情况有待观望。五条悟的声音微不可闻地发生了些许变化,语调时常带有的散漫被严肃和低沉所取代。
虎杖悠仁顿了顿,突然抬头,仰望阔远的天空,火化场周边的绿化面积很大,现代化的建筑物被自然蓬勃的绿色裹着,烟囱里升腾上天空的烟雾像是褪了色的墨水。
他先是想到了被诅咒拍在墙上的伏黑惠,和他一样年纪的少年,却不得不直面那些丑陋恐怖的东西,又想到了受伤昏迷的井口学长。
姐姐碰到那些东西是在十二岁,十二岁的姐姐,又是什么样的心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