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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弥生月说,应该是本能吧。

    哈?禅院真希挑了挑眉,本能能做到这个地步吗?

    正常情况下是不能的。弥生月说,但这是苏迦叶能做到的,所以我能做到。

    弥生月低下头,眼睫低垂,在眼底打下浅浅的阴影,她一直都明白,苏迦叶是她一切一切的起源,她是个以苏迦叶为原形构造出来的「容器」。

    我的一切,都来源于她。

    却又是个不完美的复制品。

    禅院真希的眉头直接拧成了一个疙瘩,面前的女性不同寻常的地方却太多,她的直觉告诉自己,她也并不是那种会试图让自己活成别人样子的人。

    没有悲伤,没有喜悦,那一句我的一切,都来源于她,不过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无关紧要也重要至极。

    惠,要上了。弥生月朝伏黑惠招手。

    禅院真希看着红马尾高高束起的人硬接下伏黑惠的劈过来的棍子,连人带棍一起扔了出去。

    禅院真希:

    应该是错觉吧。

    伏黑惠:

    他讨厌猩猩。

    *

    训练结束过后,黄昏把天空刷成炫目的霞色,金红色的霞光沉沉地压下来。

    弥生月又双叒叕被五条悟忽悠走了,稀里糊涂地就被塞到了伊地知的车里,咔哒一声,车门被关上,人高马大的白猫猫挨着她坐下来,招呼伊地知开车。

    伊地知认命地捏着方向盘踩下油门。

    汽车的引擎轰鸣如闷雷,车轴旋转,汽车滑上了山间的公路,青葱的森林、环曲的公路被奔驰的车甩在身后。

    山风在黑夜的公路呼啸,悬挂在夜穹的月亮圆润又凉薄。

    去哪里?弥生月疑惑地看着挤着她坐下来的五条悟,驾驶座后的座位,即使挤上四个人也不会有问题,这个人却偏偏要挤着她坐下来。

    去找校长谈话。五条悟回答。

    那你自己去就可以了嘛。弥生月说,我又帮不上什么忙。

    她就是个一问三不知的红毛,往校长面前一搁也谈不成什么所以然出来。

    你是我的助教哦,助教要随时随地在我身边,端茶倒水捏肩陪||睡。五条悟皮卡皮卡地眨着自己的卡姿兰大眼睛。

    坐在驾驶座上的伊地知开始疯狂咳嗽,窄小的空间里充斥着可怜打工人剧烈的咳嗽声。

    伊地知,你生病了吗?五条悟拔凉拔凉地开口。

    没没没有!伊地知哭唧唧。

    那就好。五条猫猫表示自己是只善解人意的猫猫,然而接下来的话却暴露了他的本性,你感冒了我就要把你从车上踹下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