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生月。白猫猫伸出手,拉了拉弥生月的衣袖子。
弥生月扯了扯自己的衣袖,没扯动。
我眼睛疼。白猫猫继续扯,声音委屈又难过。
弥生月:
相马越和:
怎么会有这么糟糕的大人?
这种骗女人的伎俩,应该,没有女人会上钩吧?除非那个人是傻缺。
疼得很厉害?弥生月蹲下身来。
相马越和:
还真有傻缺会信啊?!你真的是个傻缺啊!
小孩把眼睛睁得老大,瞪着那边的红发女人,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悲愤心情油然而生。
蹲下来的弥生月被扑过来的大猫咪扑过来抱了个满怀,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大猫咪修长有力的手臂环在她的腰肢上,额头使劲儿地在她下巴上蹭蹭。
相马越和顿了顿,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存在感太高了。
柔软的发丝扫在颈脖和下颌的皮肤上,痒痒的感觉一路蔓延,弥生月推了推五条悟的脑袋,你到底哪儿疼呀?
不疼了。五条悟边哼哼两声边蹭蹭。
不疼了你就站起来。弥生月被他蹭得浑身痒痒,半点力气都使不上劲儿。
相马越和:
他不应该在地板上,他应该在地板下!
弥生月又推了推五条悟的脑袋,没推动,他还是继续蹭蹭,好不容易等他蹭够了,白猫猫慢吞吞地从弥生月身上爬起来,看向抱着廊柱不放的小孩,对方的注意力终于舍得分到小孩身上了。
相马越和:
小孩抱着廊柱的手更用力了一些。
五条悟朝他招了招手,过来。
小孩抱着廊柱的五指收拢,犹豫了。
过来过来。五条悟不厌其烦地朝他招了两下手,不过来我可要亲自去拎人了哦。
相马越和:
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