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生月满脸问号地看着自家的猫。
五条悟面不改色地把钥匙塞进了兜里。
盂兰盆节的时候,弥生月带着虎杖悠仁回来过一次,将近一个月没有打扫过的房子,罩在家具的防尘布上落下了一层薄薄的灰尘,并没有过分的脏乱。
今晚暂时在这里落脚。
弥生月揣着一肚子的问题,进浴室里洗了澡。
哗哗的水声冲刷着光滑的地面。
水电也没有停,就连浴室里的热水器都没有坏掉,似乎是被人换了新的。
她顶着毛巾进了事先收拾好的房间,五条悟盘腿坐在榻榻米上,见她进来了,伸出了两只手,示意她快坐过来。
弥生月乖乖坐到了他怀里,五条悟麻利地开始帮她擦头发。
水电没有停。
发梢已经不再滴水,吹风机呼呼的风声落在耳畔。
对哦。五条悟拿着风筒,我有拜托伊地知定时去交嘛。
浴室里的热水器被换了新的,还装了浴霸。
是的哦。
锁
我上的油,我配的钥匙。五条悟超级自豪地说。
你撬了我家的锁呀?弥生月在他怀里坐直了腰板,微微抬头。
这也是我家。五条悟放下风筒,吧唧一声亲在弥生月额头上,而且我撬的是窗户哦。
我撬了你的窗户,我没有找到你。五条悟轻轻说,样子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好像被人丢弃在路边的猫。
弥生月抿了抿唇,缓缓开口,不会了。
她不会再不打一声招呼就走了。
五条悟拨开她贴在颈边的红发,指腹轻轻摩挲在白皙的皮肤上。
弥生月伸手抓住他的手指,我不会不打一声招呼就走了。
你也不能再不打一声招呼就走了呀。五条悟反握住她的手,将手指抵在嘴唇边,一节一节地亲吻她的指节。
要做点什么吗?五条悟意味深长地开口,连声音都是刻意被压低了的暗哑。
做什么?弥生月的眼睛眨呀眨。
你如果在这方面聪明点就好了。五条悟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