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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还没有告诉我是什么事情哦~嗓音暗哑,伏在弥生月颈部的人轻轻开口。

    温热的嘴唇贴着她的后颈,牙齿衔起一小块皮肤,缓慢地吮吸起来,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脊椎涌遍了四肢百骸,仿佛是冲刷沙滩的海潮一样,随着伏在她后颈的人细微的动作,一遍又一遍地冲刷身体。

    嘴唇本能地抿得紧紧的,防止奇怪的声音从唇隙里泄露出来。

    攥着布料的手指微微颤抖,本能地越发用力,好不容易等到后面的人心满意足地啃完了之后,手指松开,适才被抓在手里的布料皱得可怜兮兮的。

    鲜艳的痕迹留在了后颈,像是落了红梅的白绢。

    年迈的老树枝桠扑簌簌地抖落一大片金黄色的落雨,半敞的窗户外吹来一阵晃悠悠的凉风。

    五条。

    弥生月躺在被褥里,哭泣般的嗓音从唇隙里泄露出来,柔软的腰肢被两只手紧紧地圈在怀里,后背贴着温热的胸膛,全身的力气适才被全部抽走,指尖都在发麻,只能像条咸鱼一样躺在被窝里,任由五条悟捣鼓。

    五条悟托着她的腰肢,给她翻了个身。

    被褥间皮肤相触碰时传来的对方的体温似乎滚烫过了头,她忍不住缩了缩脚趾,脚尖却擦到了对方的小腿上。

    弥生月条件反射性缩回了脚,膝盖却擦着他的大腿过去。

    弥生月:

    这就是两个人睡一个被窝不方便的地方了。

    五条悟支起手臂,托着腮,半躺在被窝里,垂眼看着心慌慌的老婆,苍蓝色的眼瞳半掩在眼睫打下的晦暗。

    我记得今天是有工作的。弥生月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弱弱地开口。

    她瞎编的。

    但是五条悟哪天没有工作?

    她想起床,五条悟在某些事情上的兴致格外的高涨,精力格外高涨的白猫猫折腾了她一个晚上,早上是猫咪容易冲动的时间,继续跟他待在一个被窝里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就他们现在这个情况,难免擦枪走火。

    五条悟像只慵懒的白色大猫一样,带着浓重的鼻音,轻轻嗯了一声之后就没有了下文,仿佛在等着弥生月下一句话。

    旷工不好。弥生月干巴巴地憋出一句话来。

    白色的大猫咪又嗯了一声,这会儿干脆躺了下去,一只手屈起枕在毛茸茸的脑袋下,另一只手托着弥生月的腰肢,把人往身上送了送,弥生月趴在了他胸口上。

    入秋之后,气温开始下降,弥生月像是一个自带温度的暖宝宝,睡在一个被窝里的时候,整个被窝都是暖烘烘的。

    工作什么时候都做不完啦。五条悟哼哼了两声,从脑袋下抽出了自己的手臂,两只手都圈到了弥生月的腰肢上,明天再做也是一样。

    弥生月顿了顿,过了一会儿,她木着一张脸控诉五条悟,你这是消极怠工。

    是的哟。不知悔改的大猫咪点点头,下巴抵在妻子的发顶上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