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结婚生子,呵呵。
我诅咒你了。他垂首,白色的发丝沾染上如火如血的夕阳,苍蓝色的眼瞳半掩在夕阳投下的阴影里。
窗外背对着夕阳的山体被染成浓重的黑色,地平线像是烧起了火焰一样,灿烂炫目。
也许未来某一天,我会像忧太诅咒里香一样诅咒你。五条悟说。
白霜一样的眼睫低垂,苍蓝色的眼瞳幽幽地泛着光。
害怕吗?他突然笑了,宛若一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一样的笑容。
弥生月眨眨眼,伸出手去,环住五条悟的颈脖,在他怀里坐直了自己的腰板,仰着头,连接贴到了他的颈侧上。
脆弱的部位,皮肤下的动脉微微跳动,鲜血沿着血管涌遍全身。
不怕。弥生月低声说,我不怕被你诅咒。
左右都已经是被诅咒的人了。
这样的诅咒她发自内心地感到欢喜。
而且
你不是不打算放我走了吗?募地想起了进入高专之前,五条悟跟她说过的话。
白猫猫开心地点头,心情超好地用脸颊蹭蹭她的脸颊,所以你害怕也来不及了。
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把人放走了。
弥生月懂了,这只猫完全不给红毛拒绝他的余地,虽然她本来也不打算拒绝他。
倒不如说,是在茫茫然的夜空下,终于看到了闪亮的北极星一样。
她抓着五条悟的衣襟,微凉的风顺着宽大的衣领钻进皮肤里,五条悟下意识地把人抱得更紧了些。
怀里的人半磕着眼睫,琥珀色的眼瞳晦暗不明。
原来她想要这个,想要这只猫。
连本人都模糊的心思终于明了起来。
满满的饱足感,像是在飘雪的冬日里整个身体没入温泉水一样。
既然是五条悟的妻子了,那会有很多麻烦哦。五条悟轻快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会被人打吗?弥生月抬起眼帘,好奇地问。
五条悟顿了顿,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硝子小姐说你的悬赏令还挂在黑市上。弥生月说,常年占据榜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