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蛾正道:
禅院直毘人:
你到底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啊?!
你被人打过。弥生月说,只有被人揍得毫无还手之力并且不承认自己的失败的人,才会如此的不堪。
陈年的老伤口被人狠狠地揭开,语言宛若一柄锋利的刀,狠狠地划在心口上。
禅院扇的表情一瞬间扭曲到了极点,搭在腰间刀柄的手上青筋暴跳,你需要一点教训。
你需要一顿毒打。弥生月接着他的话说下去。
夜蛾正道沉痛地捂住了脸,打心里明白,就算他去调节也没有用了,双方都踩到了对方的雷点,不打架是不行的了。
旁边的禅院直毘人倒是没有多少要阻止弟弟的意思,还在吨吨吨地给自己灌酒。
他的弟弟,一向自视甚高,这一点,禅院直哉倒是挺像自己的叔父的。
当五条悟迈着大长腿哼着小曲,沿着走廊,路过一扇又一闪的障子门,鞋底踩出一连串噔噔噔的响声。
视野之中已经出现了接待室的大门,一想到马上可以见到老婆,对面的糟老头子们无视就好,白色的大猫咪心情愉悦起来。
然而下一刻,接待室里,一个不明物体破门而出,咒术高专的建筑物以传统的木造房屋为主,房梁、墙壁大多数都是木头搭建的,这样的建筑物面对善于拆迁造作的咒术师来说,就是个悲剧。
木质的大门发出响亮的悲鸣,门框断裂,木屑混着尘嚣涌出,呛得人嗓子发痒。
不明物体直接砸进了门对面的墙壁里,蜘蛛丝一样的裂痕顺着凹陷处蔓延,宛若肆意生长的的藤蔓,一路缠上了房梁。
嘎吱一声,房梁发出了摇摇欲坠一样的呜咽声。
有人从满目的尘嚣里走出来,红色的头发像是在打翻晕染开来的红墨水。
你很弱啊。他的妻子居高临下看着砸进墙壁里的老头子,嘴唇微动。
五条悟心头一震,捂着胸口,他被他老婆帅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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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直毘人:完全忘记了儿子,嗝,吨吨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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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猫猫:真希真希,你爸被人打啦!我老婆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