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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靠得太近,贴得太紧,脸颊上的温度怎么也下不去,大有燎原之火一样烧起来的架势。

    弥生月在五条悟胸口上推了一把,把白色的猫咪推到了沙发的靠背上,谁知道醉酒的猫伸手圈住了她的腰肢。

    最后的结果是两个人像是两条拍在一起的鱼一样,砸进了沙发里。

    弥生月的鼻子直接撞到了五条悟的胸口,疼得她眼泪花花。

    醉猫见状皱了皱眉头,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给弥生月揉了揉红红的鼻子。

    指腹底下的皮肤细腻柔滑,五条悟愣了会儿神,想了想,捏住了弥生月的鼻子。

    弥生月:

    五条悟松开了手。

    五条悟又捏住了弥生月的鼻子。

    来来回回几次,弥生月被他折腾得受不了,伸手把在自己的鼻子上乱来的爪子扒拉下来。

    五条悟不高兴地扁了扁嘴,嘟嘟囔囔地控诉,弥生月,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趴在五条悟身上的弥生月一愣,不明白他这突然抑郁的原因从何而起。

    我什么时候说我不爱你了?弥生月一头雾水。

    你给硝子做了甜酒丸子。白猫猫眨巴眨巴漂亮的蓝眼睛,苍蓝色的眼珠亮晶晶的,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掉出眼泪来。

    是谢礼。弥生月干巴巴地告诉他。

    人家可是千里迢迢从东京跑到埼玉县去给孩子们出外诊。

    都没有我的份。白猫猫委委得要命。

    弥生月觉得如果他头顶上要有双猫耳朵,保不齐那双猫耳朵就要耷拉下来了。

    弥生月伸手摸了摸他的发顶,银白色的发丝细腻柔软,有几缕不安分地翘起来,发梢扫在手心里痒痒。

    弥生月没忍住,又摸了几下。

    也许是被摸得舒服了,五条悟眯了眯眼睛,抬了抬下巴,整个一只大型白猫咪。

    弥生月在他的下巴上摸了几下,被撸的猫咪舒服地发出了呼噜呼噜声,圈在她腰肢上的手也越发地收紧。

    下次你也要给我做甜酒丸子。五条悟小孩子赌气一样嘟囔起来。

    弥生月顿了顿,回头,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煤气炉边上的空盘子,光溜溜的盘子在流理台上格外的孤单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