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特兰奇看见这玩意的时候人是傻的。

    他惊讶于卡西利亚斯在死之前居然留下了这么大一个隐患。更惊讶于召唤并囚禁的魔法阵是被洛基破坏的。

    “他甚至听得懂它说的话。”伊莱恩也觉得离谱，“你们阿斯加德的这么几百年几千年要学多少门外语？”

    洛基托着下巴，似乎是在数。

    “算了确实没法比。”伊莱恩说，“你们的寿命是我们的几何倍数。”

    洛基：“终于承认你们的渺小了吗，中庭人？”

    斯特兰奇在边上翻了个白眼。

    但他手上也没停下，一边围着独眼触手生物做着诡异的法事，一边又絮絮叨叨：“他的家离这太远了……送回去最起码得花好几个月。”

    “他说他没必要回去。”洛基说，“他就想把把他召唤出来的人吃了。”

    斯特兰奇：“你吃不到了，他已经死了。”

    那生物再次发出声音，这次声音小了些，更像是风吹过树叶。

    “他说把住在地下的另外一个男的吃了也行。”洛基说。

    伊莱恩：“我赞成。”

    “他还说他现在看见你就想吐，每天都吃同一个玩意已经给他吃吐了。”洛基继续翻译，还不忘了调笑一声，“你已经被吃腻了。”

    伊莱恩想打架，但她忍了。

    超人此时仍旧在上空盘旋，群众对他的态度在这段时间里已经急转直下，除了零星的几个孩子因为好奇而抬头“哇”一声，别的人只会匆匆瞥一眼。

    他的眼睛足以看穿一切，除了含铅的墙壁。此时的他更像是个只会执行命令的机器，冲动和不加思考是他，没有底线和毫不犹豫也是他。

    就当他刚刚停下飞行，在空中张望时，一颗绿色的炮弹飞来，再一次像之前一样在他的面前炸成了绿色的氪石粉末烟花。

    但是这次的浓度似乎变大了不少，让超人在瞬间掉落，并在空地上砸出一个巨大的坑。

    这一冲击让原本并不在意的人们开始逃窜，但也不乏有好奇的，想要上前拍张照片。

    “清一下人群——”装甲车驶来，把昏迷的超人抬上了车，并给他戴上了特质呼吸罩。

    人们接收到指令后虽然不解，但还是慢慢退后，给车子让出一条路来。

    这是神盾局的车。

    “超人被带走了。”布鲁斯的声音出现在伊莱尔耳边——是新加的通讯器。

    “被谁？”

    “看车子是神盾局，但我问了托尼，他说不是。”布鲁斯说，“对方有特质氪石炸弹。”

    “会是卢瑟吗？”伊莱恩问。

    “……刚确认了，是政府的。”布鲁斯似乎是刚刚又得到了托尼的消息，说道，“但是不知道要用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