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觉得太草率，太蠢，完全是因为他们不怕有黑料，也不怕下毒，更是不怕威胁。

    而那些真的蛰伏在黑暗里的人，对于这份威胁，都不能视而不见。

    “我在他身上放了坐标。”伊莱恩道，“要去吗？”

    布鲁斯换上了蝙蝠战衣，他站在伊莱恩身边，等待伊莱恩打开传送门。

    伊莱恩眨眨眼，白光闪过，也给自己上了一套战衣，显得更匹配一些。

    仍旧是那一套属于赫卡忒的白色战衣，倒是看起来格外般配。

    传送门悄无声息开在了坐标处，在那一头，是快要被人推下高楼的约翰·斯坦斯。

    他站在楼顶边，正和一名黑衣人缠斗。

    蝙蝠侠直接冲了上去，射出抓钩钩住了黑衣人的脚踝，而伊莱恩则是甩出绳索，把斯坦斯拉到自己的身边。

    那黑衣人一见是蝙蝠侠，马上就是准备逃离现场，但又因为抓钩，再加上蝙蝠侠在那一瞬间使劲，让他摔在了地上，蝙蝠侠用膝盖抵住他的背部，让他不可能再爬起来。

    布鲁斯确认了他的身份。

    和拜伦家有关系。

    蝙蝠侠把黑衣人绑起来，并走向了斯坦斯，道：“是你。”

    他当然要装作不认识斯坦斯。

    “蝙蝠侠——”斯坦斯笑了，“我就知道你会来的。对我给你准备的礼物满意吗？”

    “你的目的是什么？”蝙蝠侠继续问。

    “我的目的是为了更好的哥谭，和你一样。”斯坦斯道，“我用我这么多年的时间，从他们内部或搜刮，或非法得到的这些东西，换来他们这群人下地狱。而我，也愿意被你抓起来，丢进警局，接受惩罚——但至少，在我死之前，可以看到这群毒瘤一个不剩。”

    哥谭即便是已经烂透，但想要这座城市变好的人也一直在暗处做着努力。或许这背后有无数的像约翰·斯坦斯这样的人，只是他们在路上就已经夭折，又或者是无奈妥协于现实。

    “或许，我们可以换一种方式。”伊莱恩提议，“你对市长候选的另外两个人这么看，蝙蝠侠？”

    蝙蝠侠沉默，他大概猜到了伊莱恩的打算。

    另外两个人，无一例外的，都可以查出一些不干净的历史。

    “这点我或许可以做主了？”伊莱恩对斯坦斯道，“我会努力让你成为哥谭的下一任市长，斯坦斯先生。但如果你有任何不好的举动，我保证我会亲自取你的人头。”

    -

    又是半月过后，市长选举的结果在伊莱恩的暗中操纵下，约翰·斯坦斯成为了最后的赢家。伴随着爆出的，是各大家族的黑料，黑色产业，贪腐的警官被开除，涉及到的人的名单都在一个一个等待提审，等待最终的判决。

    “其实只要在投票期间爆出来，这个投票的结果就是注定的。”杰森不解，“为什么你还要大费周章地去挨个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