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很感动的亲情故事,但是这就变成一个儿童寻宝游戏了,一点也不刺激。”厄休拉撇嘴。
“我倒觉得是恐怖故事,更刺激了。”艾瑞克发表看法。“你要代入普通人的心态看这个诗,你作为普罗米修斯的造物却要交三个金币,而你的同伴却交了1枚或者2枚,可不可怕?”
“啧,那确实是蛮可怕的,亲密同伴的皮下就究竟是什么东西。到底是一开始同伴就不是人,还是中途被换了。”厄休拉想象了一下,抱紧了手臂。“呀,不能细想,好啦,倒也不必给我这么大的刺激,儿童寻宝游戏也挺好。”
艾瑞克笑着摇摇头,接下来,按照提示投进去了7枚硬币。
门,正如所料的开了,如同一只睁开的巨大魔眼。
他们三人也和前面的兰度一伙一样,消失在这张开的裂缝中。
“还有多远,司机先生。”
约翰华生裹紧了自己的围巾和大衣问道。
“大约4个小时路程吧。”司机头也不回地说“这鬼天气,要是平时,弄辆好车,再开快点,总共花四小时就可以到了。哪像现在!我们得在路上花整整8个钟头!”
“稍安勿躁,先生们。”夏洛克福尔摩斯淡定地安抚。“毕竟安全第一。况且我们去早了也赶不上好戏开场。”
“好戏?”那位被金克朗诱惑来,在下雨天开车的司机嘟囔着“两位先生,你们是去看戏的吗?在曼南南村?我可没听说过那里有什么戏院?”
“是没有戏院,但是有一个供各路演员表演的最佳布景。”福尔摩斯笑道。
华生医生看了眼更疑惑了的司机,挪开了话题:“这种天气,我只希望厄休拉他们别乱跑。”
“那你可要失望了,华生。”
福尔摩斯整理了一下被再次的颠簸弄歪的棕色猎鹿帽。“厄休拉小姐我不太了解,但是我的侄子肯定不是一个,在明明有着有趣事件在眼皮底下发生,却可以稳坐在房间喝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