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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懂,福尔摩斯先生。”安妮小姐皱皱鼻子。“这可不是普通的警察可以查清楚的,当务之急是……”

    “当务之急就是报警。”厄休拉也毫不客气地打断她的“胡说八道”。

    “你怎么也这样啊,厄休拉小姐。”安妮小姐有些不满。“我以为你会理解我,你变了,你被福尔摩斯先生影响了。”

    不好意思,她真没办法理解,她完全想不通一个中午还聊天挺正常,就是爱玩闹的姑娘怎么突然开始有了女巫人设。

    “男仆”先生被派去通知人了,在场的人,包括一脸悲痛的法国青年都被华生医生劝回房间,不要乱跑。

    安妮小姐却提出既然不能乱走动,他们不如到一个房间去,开降灵会探讨案情。

    “没准在警察来之前,我就通过召唤亡灵找到凶手了呢!”她这样说。

    除了华生医生和纽特夫人外,在场的人纷纷赞成,保持沉默的厄休拉和艾瑞克对视一样,果断随大流点头。

    “你又相信了?”安妮小姐挽着厄休拉胳膊啧道。

    “我只是没见过。”厄休拉巧妙地说。

    “哼,我会让你见见的。”

    “可安妮小姐,你是什么时候变成的女巫的?”

    “我一出生就是!你看到我的红发了吗?这就是女巫的象征。”

    厄休拉觉得对方只是觉得好玩罢了,可能还有中二期和潮流的影响?这两年伦敦非常流行塔罗牌算命什么的,别说有些夫人小姐了,不少男士都热衷搞一些奇奇怪怪的俱乐部与社团来研究神秘学。

    科学在在初步发展阶段往往与神秘学相伴,如果我们仔细翻找19世纪以前西方那些为科学进步做出贡献的著名人物的生平,往往会发现,由于时代的局限性,他们大部分其实并没有后世人们印象里的那么“讲科学”。好一点的也是亚里士多德的自然学说的追随者。

    降灵会这种在厄休拉看来算瞎闹腾的东西,在其他人眼里可能是有很大的可信度。

    “我需要拉上窗帘。”安妮小姐说。

    华生医生以他要守着死者而拒绝参加,他搬了把椅子堵在了他们这片区的出入口。

    反而是纽特夫人,她带着一副我倒要看看你们搞什么鬼的表情加入了这场聚会。

    现在他们就集中在那位有着两个卧室,还有客厅的老先生的客厅里面,在地毯上席地而坐,拉了窗帘,每人都点了一根蜡烛。在自称女巫的安妮小姐的主持下,就这样开起了降灵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