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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喝一口热的?”在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就是不敢接杯子的情况下,厄休拉主动端起一杯来,抿了一口。

    “嘴唇会沾上热咖啡,然后再喝一口,就会印到杯沿了,等咖啡放凉以后,杯子就会有痕迹。”她说。

    “是这样没错。”福尔摩斯先生说:“在这热的一口咖啡后,我们的大副先生就陷入了一种迟钝的状态。这种药物状态很小,在欢歌笑语,声音混乱的跳舞会上可能还会认为是太闷了,太投入了,需要休息一下。况且,没人会在想跳舞时去大口喝咖啡,跳舞本身就可以让人兴奋起来。”

    “可这种一点点迟钝对一个大口喝水的人是致命的,当他的大脑反应过来他噎住了的时候,已经晚了。如果在场那个放宝石的人又故意不实施救援,哈,那这出悲剧就安排上了。”

    “您说是吗?助手先生。”福尔摩斯先生突然转头看向放置船长尸体的方向。

    那里站着几个船员打扮的人,其中一个在听到问话后退了一步。

    他正是在案发现场那个伤心欲绝说大副是他敬爱老师的家伙,他的脸色惨白,表情极其悲愤。

    “您不必演戏了,送咖啡的服务生已经交代了,就是您开门把咖啡拿进去的,您大可不必装模作样,助手先生,不对,我应该叫您……”福尔摩斯先生轻描淡写之间扔下了一个爆炸性消息。

    “理查德·卡兹曼先生。”

    第97章

    “怎么,很意外吗?杜兰先生。”

    抛出震惊四座的话语福尔摩斯先生没有继续乘胜追击,将那位“理查德·卡兹曼”的伪装扒下来,而是又翻了一张牌,将一个游离在边缘的人物拉进这场推理剧。

    “相当意外。”被突然叫到的法国青年愣了一下神,回答道。“您是说,理查德他没有死,而是化妆成了船员。虽然我依然心存侥幸,希望我的朋友是真的没有死去,可是现实是,我确认死者就是理查德本人。”

    “除非……”保罗·杜兰沉吟了一下:“除非我认识的理查德本来就不是理查德本人,只是借着卡兹曼先生假面的他人。”

    “哈,那我可要问问您了。”福尔摩斯先生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个金色头发的法国人。“身份,名字的虚假暂且不提,他可能连性格,喜好都是伪装的,您所认识的喜爱的那个朋友,完全是一个虚构的角色,这样的情况下……”

    “您还会将他视作朋友吗?”

    厄休拉忍不住看了站在福尔摩斯先生的椅子后,一本正经地站着,像是充当护卫一样角色的艾瑞克,觉得有些好笑。毕竟,刚刚形容的场景,套在年轻的侦探先生也没有违和感。

    在她视线停留的那一瞬,艾瑞克立刻转过头来,让两个人的视线撞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