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的这么无聊。”艾瑞克想起前几天他向影怪青年询问自己与女巫小姐的相处模式的细节的时候,对方那“我不可能有这么作死的朋友”的眼神,突然笑了:“可以帮你的朋友解决一下感情问题。”
他回想起影怪当时的回答。
[“如果你要问我你们相处的情形是怎么样的。”懒散地靠在神庙的影怪的眼睛里闪着艾瑞克一时无法理解的奇特的光。
“……不妨这样想像一下:假如任何女人都没法使你动心,那她就是首次拨动了你心弦的女人。想象一下:那双柔和的、恳挚的琥珀色眼睛和你的目光相对时,如同看见了阳光一般;想象一下:她的声音你听了会觉得悦耳,想象一下:当她像书中所描写的那样来回走动时,她的脚步声就像你的心一度随着节拍为之跳动的那种轻盈的脚步声一样。你把她想象成你梦幻中憧憬的宠儿吧,这样,那形象就会变得更加清晰。而你就可以想象你们两个的氛围有多让人觉得爱情是美妙地存在了。”]
艾瑞克抬眼看向自己的朋友:“你前面引用胡乱改编了了威尔基·柯林斯的《白衣女人》(十九世纪的侦探小说,在福尔摩斯之前。)中的一段话来形容我和她的氛围。”
“哈!你居然记得?”
影怪青年收回了自己呲牙咧嘴的怪样,以一种更夸张地震惊表情看向小福尔摩斯:“我以为这段早被你当成无用的知识扔出大脑了。”
“原本是应该被扔掉的,毕竟男主根本算不上侦探,全凭奇特事件本身的推动,哦还有女主,在这本小说里我觉得,女主的姐姐本身的主观能动性可比男主高得太多了,如果不是作者过于偏心自己的男主的话。”
“也许根本等不到他出场。”
年轻的侦探挑挑眉,对小说本身发出了极其苛刻的评价,这一点他真的和自家叔叔的个性一模一样。
“那是为了更好的描写爱情故事。”影怪狡猾地回答:“你自己不都说它不是什么侦探小说了吗?那它总得有个分类吧,比如爱情。”
小福尔摩斯没有回答,但从他的表情上看他对此是嗤之以鼻的。
“你这样可不行,小少爷。”影怪对自己朋友的记忆貌似只有三秒,在几句“愉快”的谈话后,他又抖了起来:“你刚刚可还鼓动我说爱情是刺激的,可以和我的冒险媲美,可现在你却自己都兴趣缺缺的模样。”
“我没有兴趣缺缺。”年轻的侦探将手探进莲花池里。
“我只是因为过于专情才不谈论它的。”
“嗯专情于那位小姐吗?”影怪青年被他这句话惊到张大了嘴,他一时间以为自己的朋友恢复了记忆,但是对方的下一句话立马打消了他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