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出现过吗?看这些报纸报道的,只有从海上而来,被所谓妖精眷属吞噬的,死了又活的通缉犯。”福尔摩斯说。
“很显然,他们与是与什么和海上妖精密切的人做了交易,这种人我们恰巧认识一个。”
“是那个亚度尼斯,”华生医生恍然大悟:“可莫里亚蒂又是怎么回事?”
“假如说,华生,你是一个被逼上犯罪道路的无辜之人,你偏偏又认识我,你想引起我的注意力会怎么样?”
“明白了,那个被称为“莫里亚蒂”的人,是在求救”华生医生若有所思:“可你又是怎么推断出来的,确定那个人是在求救,而不是喜欢这个前犯罪之王的名字做代号。”
“选择跨界之人皆傲慢,如果他们要扬名,绝不会使用别人的名字。”
“……是有道理,”华生医生思考了一会,再次开口:“但是,福尔摩斯,他们跨过那条界限是为了什么呢?在伦敦掀起一场特洛伊之战,是为了什么?”
“你是读过很多遍希腊神话的,华生。”福尔摩斯道:“你想一下读的特洛伊哪段,是将自己放到了哪个视角,是代入了战争的其中一方吗?”
“不,我只是一个围观者,看故事的人……”华生医生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如果硬要说我有所代入,在那段故事里那我可能是站在与那些参合人类生活的神明一样的位置。”
“很好,那你在说说特洛伊战争的起源是什么?”
“为了海伦不对,如果从神话上来说其实一个是金苹果。”华生医生看向他的朋友。
“如果我们不考虑人类的角度,而从上帝视角来看,这其实是一场神明的对局,从一开始金苹果之争,到奥林匹斯上的神明分派系支持不同方的赌局,而些士兵是他们的棋子,将领则是对局的棋手……”说到这里,福尔摩斯突然停了下来。
“说起来,华生。”他半眯起眼睛,声音变得有些懒洋洋地:“你就不好奇,这么晚,艾瑞克要去哪里吗?”
“我好奇,但是我不知道。”华生医生在接受了大量信息之后直接放弃思考:“请告诉我吧!福尔摩斯,我今天已经把思考的额度用完了。”
“他是去了观局人那里。”福尔摩斯也没有故意卖关子,直接说了答案。
“那是谁?”
“他啊,也是你再熟悉不过的……”
此时的艾瑞克到了蓓尔美尔街的一座房子前,他没有敲门,而是拿出钥匙,直接开门进去,直奔二楼书房。
……
还是来晚了一步,他看着二楼书房那大开着的窗户和茶几上喝了一半的,装在玻璃杯里的金色蜂蜜水,暗自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