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华生医生瞪圆了眼睛:“你也不知道,我以为你是……”
“是制定计划的人?”迈克罗夫特看着医生,灰色的眼睛一如既往的专注而敏锐。
“很可惜,这此的事件我只是一个辅助者。真正运筹帷幄,观测棋盘动态的人姓氏是华生。”
“如果算上我的妻子,那勉强有半个福尔摩斯,说半个,是因为她和我结婚可没有改姓。”
“华生?难道你是说我的堂弟?“华生医生不可置信道:“他不是在埃及吗?”
“他确实在埃及。”迈克罗夫特说:“但是哪个热衷于欣赏棋局变换的人会亲自坐在棋手位置呢?”
“等一下,我有些糊涂了,你的意思是我的堂弟,厄休拉的父亲……”
“准确地说是她的父母,这对夫妇都有参加。”迈克罗夫特补充道。
“好吧,总之他们在埃及操控着伦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你这个说法显得他们是反派一样。”迈克罗夫特大笑起来。
“我的表述确实有问题。”华生医生干脆坐了下来:“可意思你理解就好,他们这是为了什么啊?这些事怎么就和他们扯上关系了。”
“因为珍爱的宝物被窥探了。”迈克罗夫特看向窗外:“我也只知道这个了,其他更深层次的……”
“亲爱的医生,夏洛克应该对你评价过我吧!~”年长的福尔摩斯的半边脸被炉火照亮,另一半却半隐在黑暗里,声音中带着笑意:“我可是个怕麻烦的人,这次也一样,所以……“
”还是让我做一个故事的听众吧~”
在华生医生不解的目光中,他轻轻扣上了扶手椅侧小几上的相框。
那是厄休拉到伦敦的第一个星期,与华生医生还有两位福尔摩斯先生的合影。
而此时,朝着桌子的相框正面,只有三个人的身影清晰可见,第四个人的位置是一个模糊的虚影。
第175章
正奔赴红色王座的厄休拉突然又停了下来, 惹得艾瑞克回头望去。
“怎么了?”
“兔子!”
厄休拉抬起了脚,那只她在出发前放生的黑色垂耳兔正扒在她的小腿上。
“什么时候?”看到这一幕,艾瑞克不由皱起眉, 他完全没有察觉到一丝的这个小生物到来的动静。
“就刚刚, 突然脚步就沉重了。”厄休拉踢了踢,然而这只兔子非常顽固,根本甩不掉,而且由于她并没有从对方身上感觉到恶意, 所以也不好直接使用暴力。
“这只兔子?”艾瑞克站着看了一会, 说道:”好像和前面的那只花色不一样, 你的衣服……咳, 我不好蹲下凑近, 辛苦你先把它拽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