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解开围裙,端着盘子走过来,围裙下同样是黑色西装。
“你们这是?”折笠有些迷茫地问道。
“参加追悼会,我们都要过去,小折笠也一起吧。”萩原道。
距离事情结束已经过去一个月了,折笠有的时候还会恍惚,这一切真的不是自己做的一个梦吗?
证据一点一点地被整理出来,结果也陆续下来,有功的奖赏,该处罚的处罚。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凭借着卧底的功劳,有望升迁。
而关于折笠的审判——念在他几乎没有实质性地参与,又及时回头,有重大立功表现甚至主动上交了许多关键证据的份上,将功赎罪,没有为自己挣来一副银色手镯。
只是需要被严密监视,相当于缓刑的过程,考虑到他与几位警官的关系,监视的任务就落到了萩原和松田的头上。
对折笠而言,生活几乎没有太大的实质性的变化。
哦,大概还是有的,一切结束后他和诸伏景光就辞去了帝丹的职位,不过也并不怎么能够闲下来就是了。
诸伏景光是在忙着组织的扫尾工作,至于折笠——他那个可有可无几乎快要忘了的协助人的身份还在生着效,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要将功赎罪的关系,任务量多了许多,工资甚至交由萩原和松田保管。一来二去地,萩原和松田居然成了类似监护人的角色。
现在两位监护人先生都收拾得整整齐齐地:“走吧,景光和零也在下面等我们呢。”
折笠也匆匆忙忙换了衣服跟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