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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性恋?不可告人?嗯?”二脸懵逼。

    锖兔和真菰对视了一眼,朝着前面喋喋不休完全没意识到他们两人在身后的隐问道,“你们是从哪里听来的?”

    隐的大多数成员都是很尊敬剑术强大的柱们的,但寻常人吃饱饭了都想有点饭后谈资,在流萤没住进本部前,谈资的内容大多都是“蛇恋今天发糖了吗”“不死川大人今天又有新疤了吗”“音柱大人今天又出去找老婆们了吗”“霞柱大人今天又忘事了吗”...

    都快说腻的时候,流萤这棵新苗来了,那必定得是隐们的关注中心啊,于是在这半年里围绕愈柱的谈资铺天盖地:“愈柱大人今天有调戏女孩吗”“愈柱大人今天吃了几碗饭”“愈柱大人今天有割手腕吗”“愈柱大人今天有和风柱大人打架吗”“愈柱大人今天有和霞柱大人一起出任务吗”“愈柱大人今天有和音柱大人斗嘴吗”......

    还好隐队内八卦纪律严明,从来不会在正主面前透露出有关饭圈那些事一个字,直到今天被当场抓包了...

    两位隐苦着脸把自己听到的真真假假的消息一股脑倒了出来。

    “...你信吗?”真菰表情不是很好地问道。

    听完这部狗血爱情剧的锖兔开始怀疑人生,“义勇...不会是这种人吧...”至于流萤调戏女孩这点...emmmm他还真挺难想象那个画面。

    而另一边,流萤看到自己的护理院简直有如看到天神降临一般急急忙忙跑了进去,然后把大门一锁,想着富冈义勇这混蛋别想进来。

    然而刚回头,就看见富冈义勇老神在在地站在院子里,从印在雪地上的足迹来看,翻墙没跑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

    富冈义勇看了看一楼的病号间,神色中透出一丝恍然大悟的意味,“愈柱啊...”

    ???感情他一路追踪狂似的跟着她是不知道她叫什么,这个男人脑子里面装着什么东西,她好想知道。

    “愈柱,我有话和你说。”他立在雪地里,表情大有一副要高谈阔论个一小时的悲壮感。

    “你要站在这雪地里冻死自己我没意见。”

    流萤看着乖乖跟在她身后上楼的富冈义勇又是一阵无语。

    面对面坐了下来,流萤把披在鬼杀队服外加绒的长袍褪到一边,顺手撩起右半边的袖子行云流水地用刀在手腕处划了道口子,然后把一根连接到身后瓶子里的小细管粗暴地按进伤口中。

    看完流萤这一套下来的动作,富冈义勇皱了皱眉,回想起流萤对珠世说的话,他稍稍理解了放血的意义。

    “这么做...”一定很痛吧。富冈义勇把视线从手腕处转移到流萤的脸上,却只看到她一副淡然的样子。

    但他还是得说,“不卫生。”

    流萤现在真想把血飚他脸上,可惜手腕那边已经痛得麻木了。

    那管子是蝴蝶忍给她用来堵在伤口处防止自愈的,然而比起一刀一刀划开肉,把管子插进肉里的那种痛也没好到哪里去。

    “哦。”流萤努力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富冈义勇又把眼神移回了流萤的手腕处,她的手在微微发抖啊...“痛的话,用冰敷着会好一点。”

    “我来找你,是想提醒你,知道你特殊性且没有被杀死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