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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随意聊了聊,流萤突然说道,“明明富冈才是你的弟子,倒变成我在和您叙旧了。”

    “富冈这孩子...只是看上去冷漠罢了,实际上是不善言辞和不善表达。”

    “是啊,我最开始不愿意接近他就是因为那张别人成天欠了他钱似的面瘫脸,”但她自己以前好像也是,“不过相处久了就能知道他的真实性格。”虽然有时候还是会因为他的不善言辞生气。

    “他在书信里也经常提起你,”鳞泷有意无意地停顿了一下,“你的呼吸法很特殊。”

    房间里听的一清二楚的富冈义勇,心也跟着鳞泷的停顿一上一下的。

    “很特殊吧...”自己想歪了的流萤尴尬地应道。

    “现在一共有几个型?”

    “七个,”流萤算了算,“有两个是被禁用的,所以实际上只有五个。”

    两个?光明正大在房间里听着外面对话的富冈义勇疑惑地歪了歪头。

    “为什么禁用?”

    “因为我还掌控不好。”

    “但既然是禁用就是无法练习的,只能一直掌握不好...那两个型是在危急时刻没有办法的时候用的吧?”

    “嗯。”流萤点点头。

    又问了些问题,却始终踩不到点上直截了当地问是哪两型,富冈义勇暗自叹着气。

    晚上吃了饭,流萤坐在房间角落里看着富冈义勇,“要在这待几天?”

    “你想的话可以随时走。”

    “如果你没有要和你的老师叙旧的话,明天就走吧。”

    “...嗯。”

    第二天一大早,感觉到自己脖子传来一阵黏黏糊糊润湿感的流萤猛地睁开了眼睛,她明明都离富冈义勇这么远了他怎么还能滚过来,正要侧身一脚踹开他,就和叼着竹子的祢豆子对上了眼。

    ......

    流萤顺着祢豆子不断滴落下来的口水低头看向了自己的枕头,“你是在这里流了一个晚上的口水吗...”

    富冈义勇被一声震动惊醒的时候眼睛都还没怎么睁开,就拿过鬼杀队队服套到身上起来走向了流萤。

    揉了揉眼睛,富冈义勇看到被祢豆子扑倒在地的流萤立马就想拔剑。

    流萤赶忙朝他摇了摇手,祢豆子在这时也缩小体积抱住了流萤,把头抵在一个不可描述的部位。

    “...怎么回事?”

    “大概是...既想吃我又喜欢我吧...”流萤毫不费力地把缩小版祢豆子抱了起来,“你把这里的...水拖掉,我去洗个澡。”

    从早上之后就粘着流萤的祢豆子就算要疯狂地咽口水也一直缩在她怀里,看的屋内另外两个人有点迷惑。

    “我也没做什么啊...”流萤挠了挠头,“可能是在她上次忍住没有喝我的血之后摸了摸她的头被她记住了吧...”

    这该死的人格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