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窝座根本懒得搭理这两货,直直地看着面前的女人,“琵琶女,无惨大人尚未莅临此地吗?”
一个眼睛被过长的刘海遮住,端坐在席子上怀里抱着琵琶的女人回答道,“大人尚未驾临此地。”
“那上弦之一人呢?被干掉的该不会就是他吧。”
童磨一个闪身出现在猗窝座背后,亲昵地搭上他的背,“诶哟哟,稍安勿躁嘛猗窝座阁下,你该不会一点都没替我担心吧?”
童磨凑到猗窝座耳边笑着说道,“我可是时时刻刻心系着大家的安慰哦,毕竟都是重要的伙伴嘛,我可不希望看到任何人遭遇不测哦。”
“啊呀,玉壶,好久不见了呀,”童磨转头看向侧面的玉壶,“你之前送我的那个壶被我中了个女人的头装饰在房间里啦!”
玉壶畏缩着说道,“壶可不是用来装人头的东西...但这样使用也不错。”
猗窝座斜视着童磨冷漠地说道,“把手拿开。”
还没反应过来,童磨的头已经一拳被猗窝座打了出去,堕姬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看着滚落到自己脚边的头有些瑟缩地后退了两步。
神速地把头长了回来,连带着头顶泼血的辣眼睛造型都没变,童磨依旧笑着说道,“嗯——很不错的一拳,你好像又强了一些对吧,猗窝座阁下?”明里暗里都在勾起他被自己打败从而退任下弦之三的回忆。
猗窝座闻言果然青筋暴起,几乎又要和童磨打起来。
琵琶女突然说道,“上弦之一是最先受到传唤的,他自始至终都在那里。”
黑死牟坐在下面的屋子里,上半部分被帘子遮挡着,“我在...这里...无惨大人...驾到了...”
话音未落,众鬼的上方就出现了一个穿着西装正调配试剂倒立于天花板的男人。
“无惨大人!”众鬼或土下座或跪在地上恭敬地喊到,唯有黑死牟不为所动地坐在原地。
“这次上弦队伍没有变动,大人找我们来是有何事?”猗窝座问道。
无惨一边用胶头滴管向试管里滴加药剂,一边说道,“无聊透顶,算了,就这样吧,我对你们不再抱有任何期望了。”
“您怎么又说起这种让人伤感的话来了,我可曾辜负过您的期待吗?”童磨抬头看向无惨。
“产屋敷一族至今仍苟活于世,蓝色彼岸花就更不用说了,都几百年了,为什么还没找到?就连让身为上弦之三的猗窝座去抓个人到现在都不见影子...我真的开始渐渐想不通你们是究竟为什么而存在的了。”无惨把试管放进试管架,拿起笔在一旁满是字迹的本子上写了些什么。
“哦?大人为什么不让我去抓呢,我可是时时刻刻都等待着大人的传唤呢。”童磨笑着看了眼旁边低着头的猗窝座。
“大人的话,属下无言以对,她似乎巧妙地将自己隐藏了起来。”猗窝座沉声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