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你对我直呼其名!”玄弥崩溃似的大喊道。
“诶?你的牙...我记得你的门牙不是掉在温泉那里了吗?”怎么现在嘴里完好如初的样子。
玄弥愣了愣,“肯定是你看错了。”
“怎么会呢,你看,我还留着呢。”炭治郎从口袋里翻出一颗断牙摆到他面前。
“你还留着它干什么!你恶不恶心啊!”玄弥一把拎起炭治郎的领子把他扔到了门外。
流萤看着侧头朝自己看过来的玄弥笑了笑,“我想和你解释一些事...”
结果玄弥像没听见似的一把拿过桌上的煎饼塞到流萤怀里以同样拎领子的方式把她也扔到了门外,“有什么事情和我哥解释去!”
流萤和炭治郎两个人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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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得正香,流萤突然感觉有一股强烈的窒息感袭来,猛地睁开了眼睛,看着离自己近在咫尺的时透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慢慢地把视线移了移,才看见是时透用手轻轻捏住了自己的鼻子,吓死了,还以为是...
“时透?有什么事吗?”流萤点亮了一旁的火烛,背对着他迅速套上了鬼杀队服。
“你认识名为铁穴森的刀匠吗?”
流萤愣了愣,“认识,有什么事吗?”
“他现在在哪里?”
“应该是和钢铁冢在一起锻刀吧,我和你一起去找他吧。”流萤拿起火烛回头看向仍跪在原地的时透。
流萤刚走出门,突然醒悟过来自己也不知道他们俩具体在哪里,于是又拉开炭治郎客房的门,悄悄走了进去,“炭治郎...炭治郎...”
炭治郎睡眼惺忪地看向流萤,“怎么了?”
听完讲述后,炭治郎和流萤一样二话不说地套上了鬼杀队队服,“走吧。”
时透站在门口不解地问道,“...为什么总是这么关心别人呢?”
“你们就没有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吗?”
两人一时语塞。
“对朋友的话,理所当然的他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流萤笑了笑。
“对呀,而且帮助别人其实就是帮助自己。”炭治郎替流萤拉了拉急急匆匆起身没来得及戴好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