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你说话有的时候很奇怪?”不死川不给面子地说道。
“啊,那不死川先生一定是忘记了过去那半年的相处,真是令我惋惜...”流萤看着不死川没有要再和她打的意思,立马蹬鼻子上脸地开始阴阳怪气。
“我没忘记,印象深刻。”
“其实印象...”不用那么深刻...流萤还没说完,不死川就又说道,“你真是我见过最蠢的女人。”
......
“啊哈哈...是吗...那不死川先生的女人缘真是好啊。”她刚刚差点就脱口而出“我这么蠢的人刚刚可是把你压在树下了”,还好用干笑嘴刹了一下,不然就拦不住了。
“所以你这就解释完了?”
“不然还要解释什么?”流萤头也不抬地说道。
“我都对你大打出手了,他还觉得我们是那种关系,很奇怪啊...”
你也知道你对我大打出手了啊混蛋!流萤深吸了口气,“不死川先生与人相处的方式不一直是这样用拳头表示友好的吗,我还以为我一直理解错了呢。”感觉自己的胡说能力又上了一层。
“...你是这样认为的?”不死川意味不明地停了下来。
有一股危风袭来...流萤僵硬地侧了侧头,“啊...也不是...吧...开个玩笑?”
“很好。”
那天,不死川丢下这么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就走了。
“终于通过了!”善逸走在最前面推开了房门扑到流萤身上,“流萤!我终于通过了!”
炭治郎和伊之助紧随其后地跟了进来。
流萤现在对于善逸的抱大腿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拿过桌上的纸递给他,就转头看向了扑倒在席子上的两人,“你们也是?”
“是啊,不死川先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让我们全部通过了。”
自从上次被流萤警告再敢把鼻涕眼泪弄她衣服上就罚他去紫藤山采花之后,善逸就学乖了接过她递过来的纸擦干净,然后再继续抱大腿,这个场面看多少次都让人觉得莫名诙谐。
“那不是很好,恭喜你们了。”这样我也可以稍微休息一下了。不然成天有一堆队士来愈屋看擦伤骨折,真是让人头疼。
“对了,这是给你的信,”流萤把抽屉里写着炭治郎名字的信封递给了他,“还有一封是给富冈的...咳咳,我好久没见过他了,麻烦你也帮我带给他吧。”
“愈柱大人,你要的萩饼做好了,是要给您拿过来还是...”寺内清从门外探出头问道。
“啊...放那边吧,我等会儿自己去拿。”流萤慌张地朝她摆了摆手。
“萩饼?”善逸歪了歪头,“流萤喜欢吃甜食吗?”
“啊...是...”万一被发现是要送给不死川她就羞耻死了,先随便搪塞一下再说,不过甜食嘛……她其实除了萝卜鲑鱼是最爱以外,其他都还好。
“你们没事吗?赶紧去找下一位柱训练吧,早点结束我们就能早点一起出任务了不是吗,哈哈...”流萤推搡着三人下了楼。
不过一会儿,流萤尴尬地揣着几个萩饼上了路,内心自我安慰到,没事,只是送点吃的,这没什么,嗯,就当是为了补偿玄弥也好...对,是为了玄弥才给不死川这家伙送吃的,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