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咲乐,你是从哪里学的这三个字?”织田作之助摸着咲乐的头,轻轻揉了两下,“你不要担心,我不会对他做什么的。”
顶多就是打个四分之三死吧。
咲乐点头,伸出手指着贴着墙根想溜走的夜斗。
“是夜斗哥哥教的!她说妈妈一个星期没回来,一定是丢下我们跟野男人跑了!”
“是嘛。”织田作之助的嘴角勾了一下,“夜斗教的啊。”
织田作之助看向夜斗。
夜斗浑身抖了一下。
夜斗惊恐:“织田你冷静一下我是说着玩的啊!啊啊啊!”
后面都是夜斗的惨叫声了。
“我没在家里,你就教孩子们这些东西吗?”织田作之助面对着鼻青脸肿地夜斗坐下。
夜斗趴在榻榻米上,鼻青脸肿的,背上还坐了好几个小孩子。
他们说着.
“骑马啦——”
“骑马啦!”
一边说还一边揪着夜斗的头发,叫道——“马儿快走!”
夜斗欲哭无泪地哄孩子。
“质问的人应该是我才对!我可是一直在家里帮你带孩子啊!我吐槽一下怎么了?!”
“你这一个星期死哪儿去了!?”
夜斗鼻青脸肿,衣衫凌乱地抱着孩子朝着织田作之助哭诉,就和妻子向在外面鬼混的老公控诉一样。
“抱歉。”织田作之助扔给夜斗几颗硬币,“这是这几天的钱。”
“我不要钱!”,夜斗把硬币接住,“我要的是你这个星期跑哪儿鬼混去了!”
夜斗把硬币踹到了兜里。
“这个……”织田作之助抱住朝她扑过来的小孩子,“我在我情人那边看着——”
织田作之助话还没说完,就被夜斗给打断了。
夜斗抱着孩子,突然站起来,脸上的表情充满了哀怨和控诉。
“我就说!你果然出去找野男人了!”
“我在家里帮你带孩子!你就出去和别的男人鬼混!”
“他有我会带孩子吗!”
面对夜斗的控诉,织田作之助已经习惯了,她坐在榻榻米上,面色依旧如常。
“如果是他的话……应该算是我又收养了一个孩子吧。他本来就是个孩子。”
织田作之助点点头,认同自己的想法。
太宰治他,就是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