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兄,按道理说,你应该多少能知道一点的才对呀?”殷昊忽而就直接把话头抛给了金三两。
金三两一听,脸色也变得无奈了起来“哎,实不相瞒,这位……是真的神秘的很。不可说,不得说,说不得啊!”
听了他这话,殷昊也不由得一愣,原本还想着能从金三两这里反问出些什么来,却不想,堂堂天一宝斋少东家,竟然也不知道这位上宾的事。由此可见,那位上宾,是真的藏的很深啊!
“不过,你们说,她是为什么一再的对那秦家人下手啊?是巧合?还是原本就结了梁子?我想,顺着这个方向看看,也许会有收获呢。”花姚锦忽然想到了这一点。
“没错,这个很有可能是个线索,我也觉得,要从这个方向,着手来探究一番了。”金三两十分认同花姚锦的话。
殷昊听他们二人的对话,一头雾水,于是便问“秦家?什么秦家?”
金三两想了想,觉得这事说不定殷昊也能帮上忙,于是便也不瞒他“殷兄,实不相瞒,那七百三十一号,和七百三十二号,便是东陵城秦家的人。这位上宾一再针对他们而去,这原因,也是值得探究一二的……”
金三两话没说透彻,就是自留了余地,预备让殷昊去自由发挥的。
殷昊还要为那位上宾再练一天丹药,是以便会和那位上宾,再近距离的接触一天的时间,若是时机得当,说不得,也就能与其闲聊一二。殷昊只需机灵一点,适当的将话题扯向秦家一些,也许就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哪怕只是收获了一点点不一样的线索,也很有可能就会指向那深藏不露的答案。
所以金三两的这一番话,实际上就是在隐晦的提醒殷昊,见机行事,探一探口风。
殷昊会意,点了点头,思付片刻后,道“金兄可知这秦家的一些事情?”
殷昊觉得,若要套问那位上宾的话,便是要从秦家的话题说起来为妙,可他对秦家是真的没什么了解的,最多就只是知道,那秦治真人,便出自于这个秦家,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是以他又如何能说出什么所以然来呢?
天一宝斋渠道宽广深入,那许多的事情他虽然不知道,可金三两就很有可能是知道一二的,于是殷昊干脆就向金三两要起一手信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