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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松田警官一样帅的应该很少吧。”我没敢说是因为昨天太宰认出了他还看出来他换去了搜查课……总感觉说出来肯定会被当成可疑分子。

    松田阵平挑了挑眉,“眼光不错。”

    “不过我倒是想问……为什么您是一个人在出警?您的搭档呢?”

    正在打着方向盘的人懒洋洋地回答我,“因为现在不是我的上班时间。”

    下班时间还在巡街?这位前辈居然是这么敬业的类型吗?看不出来啊……

    结果他在我满脸敬佩的目光中笑了一声,“只是敬业的话也还没有到这种程度……嘛,不过这就是我自己的事了。”

    我本身就不是好奇心很重的类型,闻言也就放弃了继续追问下去的意思,转而给领导发了条请假的短讯,顺带跟太宰说了说我刚刚的见闻,跟他骂骂咧咧地抱怨了一路的那个混蛋劫匪。

    不过考虑到警局离这顶多也就只有几个街区的距离,我实在难以理解这家伙哪来的big胆,最后思来想去也只能归咎为‘世界的参差',在他被松田阵平拎下去的时候气鼓鼓地瞪了对方的背影两眼,又心疼地摸了摸我的包包。

    倒不是说我在心疼钱,只不过我是比较恋旧的类型,这个包包我都已经用了快两年了,怎么都没想到居然会折在这里。

    毕竟是被现役警官抓了个正着的现行犯,没有什么需要推敲复盘的地方,我做笔录的时候几乎没花什么功夫,待了一会便被允许回去了。

    就在我蹦蹦跳跳地走到警局门口时,松田阵平在我身后叫了我一声,“等一下。”

    我闻声回头,就见到他手里拎着医药箱,示意我坐到旁边的长椅上。

    “如果让你带着伤回去,以后我要是见到我的导师,他肯定又会怪我不爱护同校后辈了,我可不想给他唠叨我的机会,你不会想要恩将仇报吧。”松田阵平那么说着,又拒绝了我给自己上药的提议,“哪有帮忙只帮到一半的道理,坐好别动。”

    他半蹲在我身前,熟练地拿过消毒喷雾,往我的伤口上喷了几下。

    我原本已经做好了在学长面前惨叫出声的准备,结果消毒喷雾虽然凉飕飕的,但却没什么痛感。

    “看起来还挺严重,你要是自己不敢看就打个绷带吧。”松田阵平又瞄了眼我的伤处,“既然会来听我的演讲……你学的法律?”

    “不,是经济……”我没好意思告诉他那天我压根不是冲着他讲了什么过去的,而是被同班同学怂恿着拉去的,对方那会神神秘秘地告诉我,这受邀次回来做演讲的学长又帅又有个性,抢位子的时候甚至差点没抢到。

    当然,松田阵平到底帅不帅这个问题在他当众表演徒手拆弹那一刻就不重要了,这点从我同学对他从‘帅哥学长’到‘不愧是我校鬼才’的评价就看得出了,顺带一提,我们班公认的天才和鬼才的区别在于,天才可以让人直呼牛逼,而鬼才可以让人直呼牛逼加你丫注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