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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

    “我不是说了吗,如果我也有这样的朋友,我一定会很想、很想认识他。”我叹了口气,“对于我来说,我对于友情的看法很简单,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就会为你留在原地;只要你愿意向我走来,我就一定会奔向你;只要你走进了我的心里,那你就永远在我的心中占有一席之地。”

    “如果我知道有人对我倾注了这种程度的感情,我怎么可能做到无动于衷……不是,你反应那么大干什么?”

    太宰在我说到一半时就已经猛地扭过了头去,我甚至隐隐约约有种他可能下一秒就会从自己的办公室里夺路而逃的奇怪预感。

    “……我说你。”眼看着他随着我的话猛地打了个寒颤,我立刻无语道,“你丫的是不是代入感太强烈了点??我说的是首领宰!你在害羞什么?!”

    第8章

    等过了两天,我腿上的伤几乎不会影响我的行动了之后,我就开始着手去补自己错过的社会实践了。

    我对美术馆其实没什么兴趣,也没有多少艺术细胞,更遑论最近展出的是我完全欣赏不来的抽象派艺术作,只能说是纯粹的完成课业罢了。

    虽然有点想找人陪我一起,但之前我大部分同班同学都已经来过了,我也不好意思拉着别人再逛一遍。

    至于太宰……他总不能真的只有我一个朋友吧!

    他的精神状态已经够危险了,男孩子还是应该独立一点!

    倒是之前松田阵平权当是售后服务,发来消息问了我一句腿伤怎么样了,又在闲聊几句,听到我准备今天去美术馆的时候,开玩笑似地回我说‘要是这次也被抢劫了,可以直接打我电话。’

    我和他这两天line上也有过一些交流,不过基本上都是我单方面地逮着学长薅羊毛,问了他一些法学有关的内容,包括但不限于哪位老师的课比较简练,还有推荐的一些参考材料等等。

    倒不是说我有多么好学,之前跟朋友吐槽的那些理由也基本上都是开玩笑,只不过我属于稍微有点被害妄想症的类型,每次看着同校小群里的聊天记录,都忍不住直呼法外狂徒竟在我身边。

    但我觉得这完全不是我的问题,毕竟这些大哥可是提出了包括但不限于‘三年以上,十年以下’和‘十年以上至无期’的各类分级操作的详细教学措施,甚至还兴致勃勃地讨论起了万一事情暴露后如何拖着竞争对手一起去吃免费牢饭,当真是看得我冷汗直冒。

    这我要是不多学着点,被人坑了都不知道哪一步开始跳的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