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出乎他意料地,她否认了他的说法,“我可不是会借着他人的评价就对素未谋面的某人下定论的人?我只相信眼见为实……或许我之所以不告诉你我的目的,只是不想看到太宰君你戒备或者讨厌的表情吧。”
……什么吗,这种话……
他近乎狼狈地扭过了头去,原本翻涌的恶意被一朝抚平,就像是被看不见的丝线轻易牵动着所有的情绪一般……
太熟练了,小姐,太……令人嫉妒了。
这种难以言明的情绪一直持续到了把对方送回了酒店,他独自一人,穿越重重的护卫,冷淡地在负责看门的部下紧张的神色间阖上房门的那一刻。
Mimic……或许可以稍微提前一点?反正森先生一样都会生气的~稍微早一点也没什么关系嘛。
毕竟,既然要留下她,那就应该把最好的一切呈上才对。
如果一个关东不够的话……那就把所有的一切完完整整地双手奉上吧,或许她会觉得16瓣的菊花章比14瓣的更好看一些?
但是现在发动的话,就没有办法继续这样随意地和她一起外出了吧?她应该也很不喜欢大张旗鼓的布置……那还真是难以选择。
除此之外,或许还要考虑到另一个自己的后手——同为‘太宰治’,他可不会相信另一个自己真的什么都不会准备啊。
唔,可惜小姐还是太不好骗啦,稍不注意就会被她避重就轻,然后一记直球带过话题……为什么会这么熟练啊!
光是此刻这样想想,某条小泥鳅怪的醋坛子就快水漫金山了,装潢得当的办公室内都几乎被酸味沁地开始冒泡泡,他直接往那天夏绮躺着的位置一扎,抱着她抱过的抱枕径自生了一会闷气。
不然要是把他们所有的过去全部套出来,他完全可以布置地更加天衣无缝,让他的小蝴蝶安安心心地在网上无知无觉地停留才对。
至于所谓的‘验证’……那只没有被抱枕所挡住的漂亮鸢眸中缓缓溢出了少许能令人望而生畏的恶质。
当然,最后的结果肯定是毋庸置疑的‘是’。
就和抓阄一样,只要把写着‘否’的竹签全部丢掉,那么从一开始就不会有‘否’的存在,很简单的道理吧?
那个他能做到的,他同样全都可以做到。
那么,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就不重要了吧?
这种小事根本就没有必要在意啦。
——既然过去无法抹消,那就将之彻底覆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