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恐怖啊你这家伙!谁家会用这种手段跳过磨合期啊?!
尤其是他还不带半分玩笑意味地提议道,“如果你不喜欢我现在表现出来的性格的话——”
“停下,给我停下!”我简直快被太宰治给整的不会了,“我就喜欢纯天然的,你不要给我乱来!”
反正他再怎么装那股黑泥味也不可能凭空消失的,掩耳盗铃了属于是。
然而太宰治显然没有这方面的逼数,或者说他刻意忽略了这一点,只是双眸明亮地望着我,“哎?所以……这是就连现在的我都可以接受的意思么?不只是因为这具躯壳——”
我无情地打断了他,“那还是有一点关系的。”
眼看着太宰治的脑袋上明显地冒出了一个问号,紧接着就以令我目不暇接的速度换上了一副垂泪欲滴的悲哀神色,我没有给他发力的机会,冷淡地接上了话头,“毕竟你要是长的不好看的话,可能在见到我之前就被人打死了。”
他被我的大实话彻底中断了施法,沉默了片刻之后才不太高兴地嘟囔道,“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提别人?好过分。”
你丫的注意点到底在哪里啊?!这是重点吗?!你不喜欢的假设就当没听到是吧?!
明明之前还一副成功人士做派的首领大人此刻好像彻底丢掉了形象包袱,趴在我床边偷偷摸摸地伸手用指尖轻触着我的手背,被推开后也只是锲而不舍地重新蹭上来,他重新强调道,“所以,这是哪怕是现在的我也可以接受的意思吧?”
“你要是敢做出那种我是那种会出于同情而和某人结婚的假设,你就可以麻溜地滚出去一个月之内不许靠近我三米之内了。”
“好过分!”他露出了哭哭的表情,“哪有直接让新婚丈夫去死的!好恶毒!”
我一时之间甚至还下意识地回忆了一下我刚刚的确只是让他滚蛋而不是让他从这里跳下去……吗的,我开始怀疑他的日语才是学的假的了,“我只是让你离我远点!”
“可是……”太宰治轻声道,“让鱼离开水一个月,这不就是相当于宣判他死刑么?”
我想了想,非常诚恳地回答他,“按你的生命力,我觉得你应该能学一学弹涂鱼,离开水一个月什么的毛毛雨啦……”
太宰治显然差点被我气死,直接像是只大型的猫咪一样把脑袋埋在被单里不肯起来,哪怕是被我抬手戳了戳也只是哼哼了两声。
但是因为那头柔软的黑发摸起来的确手感不错,我就像是在摸真正的猫咪一样愉快地又揉了他两把,对方任由我顺着毛,趁着我心情不错的当口猫猫祟祟地伸爪子搭住了我的手腕,像是只真正的猫咪一样悄悄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我的手心,给我吓得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