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那就去。”我叹了口气,“你刚刚和他谈了什么?”
“如果我答应现在去解决这件事,在明天我和他彻底分开之前,除非有什么意外情况,否则他暂时就不出来了。”太宰抱怨道,“把烂摊子甩给我,这怎么想都是他占便宜吧?”
但其实他也并没有那么在意,反正对他来说凡是有人参与的事情都没什么区别,他又是彻头彻尾的结果论者……更重要的是,现在他这种情况他也躲不了啊!
让他闲着他也会想东想西的,还不如给他找点事情做,他对此也算挺有自知之明,在我俩那边被安室透找上门来帮忙查案也不是第一次了,要不是他姑且没有入籍的意图,他说不定都能借这两年来的成果和警方的支持跑去竞选议员了……
挺黑色幽默的就是说,如果真让太宰当上了,说不定他的第一次公开演讲就会相当任性地表示‘一般人的想法如何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之类的云云。
当然更有可能的是他连讲都不愿意去讲……
不过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与其去当摆在明面上的棋子,还不如干脆在幕后引导一二,反正是那些人离不开他,而不是他离不开那些人。
所以说他这会与其说是抱怨,不如说只是在借着每一次机会撒娇罢了,被我薅了两下毛就重新安分了下来,回到了武装侦探社。
大概是因为坂口安吾是在跟社长沟通完,征得他的同意后之后再专门电话联系的太宰,所以在我俩到了的时候,其他人已经都在室内围着投影仪投出的屏幕沉思了。
那大概就是坂口安吾所说的信函?
已经戴上了眼镜的江户川乱步抱怨道,“终于来了,太宰……不对?”
他皱着眉,望着太宰露出了稍许狐疑的神色。
但是如果太宰自己不想暴露出他并不是武侦宰这一点,想要从他身上看出端倪这件事哪怕对江户川乱步而言显然也没有那么容易。
太宰倒并没有要演的天衣无缝的意思,只是他同样也没有任何要说明一下自己的情况的打算,只是略微上前一步,扫了一眼电子版的信函。
……
“怎么了,乱步先生?”中岛敦敏锐地注意到了江户川乱步一直盯着太宰上下打量的动作,被他问到的人回头看了他一眼,“这么明显的一点区别,你没有发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