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家伙虽然说着自己要隐瞒身份,可照样还是三天两头地找着借口往我这跑,最后甚至还提出要直接挖通往我家的密道的离谱提议,把我听的用满脸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看了他好一会,最终友善道,“行啊,你看你要挖到哪里,我卧室怎么样——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怎么可能啊你到底在想什么?!”
太宰治立刻露出了一脸遗憾的神色,勉勉强强地退而求其次道,“那办公室也可以嘛。”
可能是看出了我的不为所动,他又黏黏糊糊地蹭了上来,刻意压着声线在我的耳畔吐字道,“我难道不是你地里的小白菜么?姐姐难道不准备把我看紧一点吗?”
“哪有主动拱人的小白菜的,你特么是长了腿的食人花吧!还有你别叫我姐姐,尤其是你现在都22了,每次一叫这俩字就好像在提醒我我离18又远了一点。”我冷酷道。
“可是我想对小绮随叫随到啊。”他选择性地无视了我的吐槽,又苦恼地蹭了蹭我,“万一你突然想要见我,但我又一时之间没有办法出来该怎么办?”
“那你应该做的就是给我的私人医生打个电话,我一定是烧糊涂了才会那么说……”
“好过分!”
但是最让我不爽的果然还是这几年里他的身高又往上蹭了差不多十厘米,跟过去我能轻轻松松地把这条小泥鳅抱在怀里比起来,现在反倒是他那么做比较轻松了。
只不过他说是那么说,实际上这家伙忙的要死,基本上每次最多也只能跑我这消遣半天就得回去处理公务。
大部分时候,他所谓的消遣都只是跑过来跟我单纯地贴贴,只有某些时候我才会在被窝里收获一颗嚣张的小白菜……
这还得从四年前他跟我道歉的那会说起,就在他跟种田山火的谈判结束后,我整整有三天没见到过他,考虑到港口Mafia毕竟是在进行非常规的首领交替,他忙到抽不开身也很正常。
就在我以为他很有可能还要继续忙一段时间,然后等他忙完了肯定会想办法借着已经过了很久的借口把道歉随便糊弄过去的时候,他在第三天的深夜重新敲响了我家的大门。
就在我疑惑地打开大门的时候,一如既往的一身西装笔挺,身着深色长款西装大衣,围着鲜红的围巾太宰治就对着我颤抖着声线轻声道,“我想了很久……虽然很难堪,但是不得不承认,就算是我也有不擅长的事情,让你等了那么久,抱歉。”
我听的一头雾水,还没来得及问他这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此刻明显精神状态有些不对劲的他就倏地伸手抱了上来,“一般来说,道歉应该要带礼物吧?可是我一无所有,也只能把自己给你了?”
“至少、唯独,希望你能留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