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雍王府一向制府慎严,这些消息又怎么会传出来的?”傅茶儿听后却皱眉问起另一个问题。
美妇叹息道:“那是雍王妃没病倒前,自从李侧妃制府后,一些无关紧要的消息就传出来了,何况是那位四公子过度宠溺一位使女的荒唐消息,虽然那位四公子当时才六岁,但禁不住一年年不断的传啊!”
“也就是说,连这三年那位四公子仍旧如此吗?当真是屡教不改啊!”傅茶儿也不知道,自己听到这件事,竟然想要冷笑的反应,一对相差十岁的主仆而已,自己为何会想到龌龊的地方去呢!这种陌生的情绪反应是怎么回事?满腔厌恶和不甘……
担忧的看了眼女儿,美妇叹息道:“对一个使女言听计从,要是天长地久都如此,以后四公子的嫡妻可就为难了。”
“是啊!不过,那关咱们很么事,母亲何必为不相关的人露出忧虑之色。”美妇如神态,反倒让傅茶儿收了各种情绪,一派端庄的柔声劝慰。
就在傅家母女说着雍亲王府的是是非非之时,马车外传来轻盈的马蹄声,一会功夫,一名管事就在马车外请示道:“四夫人,车马行走几个时辰了,现在已经到了镇上,需要修整一下,您看,前面有间茶楼,您是去茶楼坐一下?还是就在车里休息?”
“难得出来一次,就去茶楼吧!要间厢房,别让不相干的扰了清净。”美妇,也就是傅荣保嫡妻傅家四夫人,本来准备就在马车里等下人们喂好马匹,但看到小女儿期待的眼神,连沉稳的大女儿都眼露盼望,显然对外面的事很感兴趣,无奈只好点点头,改了主意。
一行人在茶楼前停下,自有茶楼小二上前接过牵马喂马之事,又有掌柜亲自迎出来,引领着被丫鬟包围着,头戴纱帽的傅家女眷向楼上走去,进入厢房,上茶、上点心,一通忙活,等外人推下去后,傅叶儿才松了口气,沮丧的道:“这种出门方法,跟在京城、父亲任上都一样嘛!一点意思也没有。”
“没有办法,被冒失的人冲撞了怎么办?女子闺誉何等重要,不能有任何轻忽啊!”傅茶儿笑着拍了下妹妹的肩膀道:“能这么出来,到这陌生茶楼里坐坐,已经是母亲格外疼爱你我了,叶儿要记得知足常乐。”
“知道了。”傅叶儿撅着嘴,抱怨道:“姐姐你真是的,每次都有一大串道理讲。”
“呵呵……要不是妹妹你总爱抱怨,我也就不用讲那么多大道理了。”傅茶儿逗着妹妹,每次看到妹妹鲜明的表情,就觉得很有趣,如此鲜明的个性,跟自己完全不同呢!
傅家四夫人看着两个女儿,想着留在京城几年,由他二伯教养的几个儿子,眼中不由露出思念之色,轻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