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页(1 / 1)

努达海不是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在这个封建社会里,即使只有雁姬一个妻子,不代表他没碰过其他女人,尤其他长期出征在外,军妓、女俘,驻兵当地苦寒,由不少良家女用身子换些军队的物资,以努达海的身份,服饰他的自然条件不错,也有几个第一次被男人

    他这一下动作没有感触到预期的薄膜,脑海里自然回荡着雁姬的每一句话,猜疑的心静不下来,心情从激昂到暗沉下来,有种被欺骗的愤怒冲满内心深处,动作不禁变的粗暴起来,每一都用尽全力,不管新月是否受得了。

    新月咬着手,忍着一声声呻吟,呼痛的声音,但细碎的声音还是传了出来,一声一声,因为欺骗努达海而不敢看他,自然没有注意到努达海完全不同的神色,粗暴的动作也只以为他是武将的原因,在她的认知里,福伦是文人,感触不同是应该的。

    努达海带给她的每一下痛楚冲撞都让她那么幸福,每一次贯穿都带给她疯狂的喜悦,她终于得到了,得到了最想要的,她终于把自己献给了努达海,同时给予的还有她那颗最虔诚的心,努达海每一个动作都能够让她体会到奉献的快乐。

    一个多月来,努达海根本没有碰触过女人,这时候愤怒、生气、被欺骗都暂且放下,新月的动作又那么柔顺,逢迎着他,少女紧细的通道自不同与生产过的妇人们,那种紧紧收缩的感觉让他按耐不住,不由把全部的心思放到那另他着迷的身躯上去了。

    外面夕阳刚刚落下,努达海帐篷外的守卫听着帐篷内细碎的声音,眼中闪过失望,过往的将士忍着伤痛不由驻足,是男人都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众将士心中鄙夷,战役到了如此地步,身为主将的努达海不但不思突围、整点。

    反而沉迷享乐,军队里这次没带军妓,竟然不知道从哪里带了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回来做那事,虽然如今婪童之风盛行,但是官员们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这个将军真让人失望,这件事情,晚饭未到,就传遍了军营,人人皆知,众将士更失望了。

    唯一知道实情的阿山却什么都不能说,说他们将军此刻在里面睡的是个皇家格格,恐怕此事传扬出去,一回京就要了大家的性命,还不如让大家误会着,一切等回京在说,恐怕努达海将军和他是活不成了,但是至少要回去见家人一面。

    新月累极睡去,努达海在发泄过后,身心一片空虚,一直用深沉的目光看着新月的睡颜,到了天色渐亮,新月在努达海怀里醒了过来,看到努达海眼带血丝,眼袋发暗的目光,忽然有种原来她一心追求的人,也有这么违反天神姿态的时候,这是她想要的吗?

    新月摇了摇头,想摆脱这个想法,对努达海淡柔一笑,眼中都是楚楚可怜的决然,让努达海心里一震,自他的怀里起身,将那套布衣男装一件件穿上身,新月那毫无心虚,愧疚的样子,让努达海心里一怒。

    他还怕误会了她,昨晚特意检查过了新月的身子,那处只有他冲撞的红肿,根本就没有破裂的痕迹,还有那褥单上的血迹,都是手指涂抹上去的,他本以为等新月醒来,即使不跟他交代清楚,也应该有欺骗他的羞愧,但新月神态很自然,努达海忍不住目光深沉的问道:“你没有什么话跟我说吗?”

    “让我先死好吗?帮帮我,让我死在你的剑下吧!”新月根本没想到努达海问的是昨天的事情,当时她觉得骗过去了,就在心里暗示自己,她是把清白给了努达海,没有别人,所以当她穿装整齐,绑好头发,拿起剑后,听到努达海的话,还以为努达海问她临死前有什么话想说,张口就把她的期望说了出来。

    努达海心里又一震,原来他的月牙儿早已经打算和他同生共死了,了解到这点,努达海心理纠结的话再也问不出口,心情沉重的站起身,慢慢的穿好衣服,披上铠甲,这才接过新月手里的长剑,拔剑出鞘,指向新月的脖子。

    事到如今,那些事情追究还有意义?不管事实如何,新月她唯一想同生共死的人只有自己,看着新月年轻,柔美的脸庞,那些记忆又浮现到心头,她那么坚强、那么热烈,不顾身份的差别,让他每每为她而悸动,忘却生死。

    而新月何尝不是为了他忘却生死,努达海想到新月曾经对他的付出,眼睛不由红了,咬牙点头说道:“我的剑很快,不会让你感到痛苦,别怕。”

    新月点点头,想着烟花灿烂的光芒,想着不知道几年后,世上可能会人人传唱她的感情,心瞬间平静下来,忘却害怕,闭上了眼睛,嘴角轻勾,笑的那么满足,那么幸福,轻声应道:“恩!我不怕。”

    努达海举着剑,明知道只要剑尖轻轻往前一送,就可以了结这一切,但是那剑沉重的他都快举不起来,他的月牙儿笑的那么甜蜜、幸福,他怎么下的了手,新月没有等到预期的痛楚,疑惑的睁开眼睛,问道:“怎么了?下手吧!咱们来世再见。”

    努达海注视着新月,那细嫩的颈项上还有他吸允过后的痕迹,剑在那处摇摆着,仿佛代表着他摇摆的心,只是一个轻轻动作,却感到那把剑重的他无法挥动,看着那年轻的脸庞,那么平静,那么坦然,努达海心里仿佛有两个人再战斗着,终究那一剑还是刺不下去,任剑无力的掉在地上。

    新月听到长剑落地的声音,再次睁开眼睛,她好象很理解努达海,依旧那么平静的说道:“你下不了手?不忍心?还是舍不得?都好,我不会为难你,我自己来也可以。”说完,弯腰拿起剑柄,深深的看了努达海一眼,决绝的向脖子上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