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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显见金锁如此表现,却眉头一皱,再未拦人,心中却想,看她的表现,这么自信的丫鬟、或通房丫头却真少见,不怕主母卖了她吗?是对自己非常有信心?还是对她家主人有信心,也是,一个丫头能有这衣着打扮,却真少见,不过一个路人,吵几句也就算了。

    难道真买下来出气,人家好心帮他,是他先挑的事,又能受什么气,该气的是她吧!或者另有它用,这姑娘好颜色,一举一动充满艳丽风流,狐媚非常,看着不像丫鬟,倒像是...如果真能到手,那真是送人的好礼物。

    尤其是最近这桩买卖,着实让人不安,堂堂皇后娘家竟要跟他打伙,这太不可思意了,弄不好就会翻船,不过,他闯荡多年,最明白危险亦代表机遇,谁又能说这不是他的机会来了呢,那府里的二老爷,可

    是有名的风流人,如果能在他口中探出底细。

    刚想到此,周显脑海中闪过方才金锁手捻红叶的样子,不知为何只是如此想了想,他就觉心头一闷,烦躁非常,在石桌旁来回渡了几步,猛一停身,拿起腰间的玉质短笛,一长两短,吹了三下,片刻,四个小厮打扮的人就分别赶了过来,齐齐对周显行了个礼,问了安。

    “周大、周二,你们去探探今天寺里来了什么人,尤其是方才在这经过的那位姑娘,仔细探探,海熔、海烙再跟我逛逛,这个寺庙有点不简单。”周显话到嘴边,不知为何,就无法把轻贱金锁的话说出口,不由改了口气,称了声那位姑娘。

    周显的举动金锁没有料到,也想不到,气呼呼的往回走,如果她是一般的卖身奴婢,眼前富贵装扮之人恐吓两句,或许真就怕了,可她却不是,早在随格格进宫后,她的户籍已经挂在包衣名下,成为真正的宫女子,待随格格出嫁后,也非占用的随侍宫女名额。

    而是同陪嫁嬷嬷相当的,陪嫁姑姑名额,算的上女官一名,受内务府调动,没有品弦的夫人小姐,都不能受她的礼,加上格格受宠,又惦记她如姐妹般,早早为她求下些权益,眼前人即使富贵又如何,想买她,就是皇阿哥都不会张这个嘴,进宫前她还算小,模样未长开。

    待模样长开后,她从周围人的态度中知道自己有副好颜色,每次进宫嫔妃们对她的戒备,太后对格格暗打机锋,想把她要过去伺候,都被格格不着声色的挡了过去,可金锁不是初来京城时那个懵懂的丫头了,经过宫廷生活,她怎么会看不明白。

    自格格出嫁后,当今对皇后爱重有嘉,重视两位嫡子远过诸子,尤其是十八阿哥,简直爱如掌珠,就算宫里进了新人,也越不过皇后去,而皇后儿子受着重视,自觉终身有靠,也不像令妃在时那么不安了,这后位做的越发稳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