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要出人头地,做人上人,一个是需要个敛财工具,供他奢侈花费,加上和绅的容貌酷似一人,才使的两人打伙,祸害天下百姓,看来要抓紧了,要不然大清国库就要变成他这位皇阿玛的私库了。
过来人的十二阿哥非常清楚,大清的衰败从何而起,乾隆朝中期,乾隆虽大手大脚,却也没奢侈太过,直到后来,有了和绅这么个敛财工具,攒私库攒的太容易了,开始不把钱当钱,不把银子当银子,却又利欲熏心,对买官卖爵视而不见。
还发明了赎罪银,置国法不顾,当真是可笑至极,而和绅的贪使的官员们纷纷消防,盘剥百姓,偷吃军饷、截流库银、大吃修河银子等一发不可收拾,使的大军散漫成性,百姓不堪盘剥,落草、造反不在少数,官员纷纷以贪为荣。
已至于到嘉庆年间,区区天理教竟能攻进京城,杀入皇宫,当真是可笑至极,看来他要加紧脚步了,要不然雍正爷抄家抄出的官风会被败坏到极点,再改起来就难了,他总不能把人间杀成鬼蜮吧?如今皇额娘健在,大清被他视为禁俘,不容任何人危害,即使现在的江山主人都不行。
五阿哥哪知眼前人另有心事,待看到十二阿哥的反应,都有种他方才看花眼的感觉,但他对自己的眼力很有信心,猜想是十二阿哥隐藏的太深了,这样一个心机深沉之人在皇家,在皇阿玛身边,非大清之福,尤其他还是皇家嫡子。
万一继承大统,忘记了自己已经没有立场的五阿哥,竟被十二阿哥引起早以忘怀,可以称之为野心的东西,一时心头万念转动,到嘴边却说道:“十二弟,真的是我啊!你还记的吗?当年在上书房一起读书的日子,每每皇阿玛考察功课,你都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不可能,五哥病逝,皇阿玛亲旨葬入皇陵,本王在上书房读书之事,随便是个宫里的奴才都知道,难道你们连宫里都有人?”十二阿哥故做显白无知,却多思多想的样子,心思却只留了二分与五阿哥应对,却也吩咐侍卫传令官兵们暂时只围不杀。
五阿哥听十二阿哥口气,却心中一喜,十二阿哥固然心机深沉,或许还非常歹毒,但听其口气,却不似不认自己的样子,还需要些证明吧?想到这他看了白崎云一眼,白崎云看着死伤的手下、教徒,心中之痛,非别人可以想象,他这一生没有成家,所有的年华、精力都奉献给了白莲教。
才会成为白莲教中说一不二的长老,没想到今日竟折损这么多,完了、都完了,如今,已经无人可救,只要能保□边这些孩子们,他定要去刺杀狗皇帝,和狗皇帝同归于尽,至于五阿哥,他虽然很配合,可也是狗皇帝的儿子,骨子里流着鞑靼的血,他真不想放过。
白崎云眼中的杀气浓浓,使五阿哥感受到危机,或者十二阿哥存在刺激到了他,五阿哥竟一派正经的盯着十二阿哥,口中却低声道:“义父,今日这一切都是我这十二弟的圈套,您千万不可灰心,不但要救出大伙,还要为今日的血债报仇才是。”
说完后却自胸口抽出一块玉配,举着对十二阿哥道:“十二弟,人的话能做假,这物件做不了假吧!咱们兄弟出生时,人人都有一块,上面不但有祥龙纹饰,还雕刻着各自的名字,昭示着各自的身份,片刻不可离身,这个可是只有皇家才知道的事情。”
☆、秋决番外完
五阿哥话音落地,听到的人心里都已认定,这人是曾经的五阿哥无疑,白崎云见五阿哥这么卖力配合,心中悲愤倒少了点,不停思考着该怎么突围出去,接应之处安排的是否顺利,对面的众侍卫却同时低下头,恨不得把某人砍掉四肢剁碎了,出了这口恶气。
十二阿哥的性格,经过曾经憋屈怨恨的人生和张扬暴戾的鬼生,已经扭曲的厉害,善良忠厚什么的最讨厌了,他甚至有些恶劣,周遭的鲜血引发着他魂魄中的鬼气,看着周遭的地狱场景,侍卫们恨不得刺聋戳瞎自己的表情。
心中着实快乐,尤其是五阿哥的话说完后,他在心里恶劣笑着,面上却带着动摇的样子,就要张口承认下这个五阿哥,好去恶心恶心那对天下最无耻的母子,就在他张口瞬间,不知哪里飞来一片箭雨,冲着白莲教徒一群人射了过去。
谁也没有想到正在对峙之时,五阿哥身份渐渐明朗之即,朝廷会不顾皇家血脉来这一手,不及反应最外围的教众就如同刺猬一般,浑身插满箭支,惨叫之人不绝,内里几个武艺高强的奋力格挡着箭支,白崎云干脆拉过五阿哥做挡箭牌,轮起护住周身。
人就是这样,无论说的多么仁义,当遭遇危机时,都本能的优先护好自己,当然,也有那真仁义,舍己为人的,可惜这样的人,看来在这群人里面并没有,而对充当盾牌的五阿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箭枝们纷纷射到他的四肢上,并未射中要害。
好在普通百姓们在劫法场一开始时,就抱头或趴、或蹲在地上,没有多少伤亡,有几个倒霉的也没伤到要害,只是,等事完了后,恐怕他们也没那么简单回到家中去吧?
而有这个盾牌的白崎云也幸运的没受多少伤,只被箭支划伤几处,到是别的人死伤惨重,即使武艺高强之人,也已经鲜血淋漓,摇摇欲坠了,白崎云几人撑过这一轮,箭雨就停止了,几人刚缓过一口气,十几个武艺高强的侍卫就围了上来,拔刀即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