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胡思乱想,只是问问你的想法,本来听说你跟他挺谈得来,原来你讨厌他吗?”紫薇态度明显的套话。
无奈的笑了笑,金锁接过紫薇手里的茶杯道:“您说到哪里去了,齐先生为人非常好,持身也正,一点也不让人觉得讨厌。”
“持身也正?”紫薇挑了挑眉,疑惑的问。
金锁疑惑的侧下头,随即想到格格这些天病得晕沉,也难怪不知道,当即说道:“格格身体不适,难怪不清楚,齐先生自从中了进士后,外面客院的奴婢们都殷勤的很,其中一个叫雨灵的更是荒唐,竟然不顾廉耻的说什么自怜命薄甘作妾…愿意永远服侍他,当个丫头、奴婢也愿意…等文绉绉的话。”
“让齐先生慌忙拒绝,第二天就张罗着要出府赁房候缺,这事被另一个丫头看见了,才传到内院,真是的,当初劝他留下时,国公爷就说过,如果他觉得哪个奴婢伺候的舒服,就直接告诉外院管事,可以直接……因此,奴婢也不好劝他留下。”
紫薇听了金锁的话,大概明白了经过,自从海兰察听了她的打算,也帮着试探了下是否好女色,几乎直白的告诉齐业,看中外院的哪个丫鬟就直接送给他,齐业当时就拒绝了,她当时为了试探对方是否经得起引诱,并没有禁止海兰察的外传。
毕竟国公府当时也是和硕格格府,按规制有除了自己采买的奴仆,还有内务府分配下来的包衣使女、太监等,而内务府分配的包衣,除非主子特别开恩,准许其提早还家,一般都要到二十五才能自由,赶上得心的,甚至会留下当嬷嬷用。
在这个十几岁就婚嫁的制度下,二十五岁就太老了,难有个好归宿,恐怕是那丫头因为自己没了和硕格格封号,担心内务府过来收回属于和硕格格的规制,将她调回去,不知落到那,还不如抓紧那位齐先生,反正国公爷已经应承了。
哪怕自己在禁足中,还一个使女自由身,或送她给别人做奴婢做妾,都是举手之劳的事,不过经过这件事,看起来那位齐先生为人还真的不错……紫薇略一沉吟,忽然开口道:“唉!我这一病,府里的的下人们也浮躁起来,看来要早点好起来才行,金锁,你这几天也没什么事,干脆明天替我去寺里上柱香吧!我总觉得自己这病……”
“福晋跟金锁说什么客气话,只上香恐怕佛祖觉得心不诚,要不留下诵经祈福?”紫薇才略那么一提,金锁立刻眼前一亮,这些天格格的病吃什么药都没起色,也许是冲撞到什么脏东西,她觉得只上香太轻了,也许诵经祈福更有用一些。
笑了笑,省了她劝金锁在寺里多留几天的话了,刚刚紫薇瞬间就组织好让金锁无从拒绝的话语,觉得就算让金锁现在委屈一时,也绝不会让她成为太后的棋子,到尔虞我诈的宫里去好,现在想想,要多感谢金锁对她诚挚的担忧之情,倒省了不少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