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纲肚子饿了吗?”他从随身的包中掏出一颗葡萄味的糖果,“来,先吃着,我和狱寺稍微待会有些话要说。”
纲吉接过了糖果。
他的小爪子有一半被遮在袖口里,他想了想,抬起头问。
“这是【贿赂】吗?”
正掏出刀打开幻境下的门的山本脚下一顿,手中刀起刀落,漫天的蓝色火焰化作雨雾落下。
啊,稍微冷静了些下来。
于是他扬起爽朗的笑容,回过头冲着年幼的挚友笑。
“是啊。”
……
……
大大的山本和大大的狱寺似乎在说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纲吉收好了“贿赂”,等他们商讨完,自觉地伸出爪子被狱寺抱进了怀里。
他自觉地调整着位置,找了个舒舒服服的位置。
——不过这不是很有效,因为这个大大的狱寺似乎有些瘦瘦,肉肉也硬硬的,不论怎么换位置都会膈着。
见状山本试图来捞他,被格外护主的恶犬给拦在了外面。
狱寺:呲牙.jpg
黑发的青年好脾气地挠挠头,跟随在他们后面,但纲吉却知道,对方的目光从未离开过自己。
纲吉挠了挠脑袋。
“狱寺君和山本君吵架了吗?”他小声地问。
不过在这样的环境里,这样的小声说话与大声起来也没什么区别。更何况不论是谁,注意力大多数都集中在年幼的首领身上了。
狱寺曾经被问过很多次类似的问题,按理来说,回答应该很是娴熟了。
他收紧了臂弯,尽力平稳心绪。
“不,只不过是些小事。”
像极了和贝尔打架回头应付纲吉的小狱寺。
看穿了一切的幼崽鼓了鼓脸颊。
“不可以骗人哦。”他哼哼唧唧。
狱寺隼人无言以对。
他沉痛地垂下头,很是诚恳地道了一句“对不起”。
这反而让纲吉浑身上下不适应了起来。
他忍住自己浑身的奇怪,拧着眉头仔细端详狱寺。
刚才情况太奇怪了,没有仔细看。这样凑近了,纲吉发觉出对方的不对劲起来。
在纲吉的记忆里,幼崽狱寺还是安德拉家族备受宠爱的小少爷。容貌上有着来自美丽钢琴家母亲的遗传,精神上每天都是活蹦乱跳(?)的,是一只不怕困难的勇敢狗勾。
但看看这个成年版的大狱寺呢?
银发的青年从见面的那刻开始只有初初对视时的欣喜,后来的时候都是一脸愁苦,再遇见山本和对方吵架起来之后,才又多了些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