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看见一条,记得这是七海他们的恩人,叫织田?是个诅咒师。
夏油杰先礼貌点头,随后问:“你怎么在这。”
一条说:“我来采风。”随后问,“你是总监会派来的吗?”
夏油杰一五一十道:“我被安排来祓除咒灵,刚才监督通知我任务取消。”他说,“警车这么说,是咒灵造成破坏吗?”
一条说:“当然不是。”他操着坦诚人设道,“这里发生了虐童事件。”
“虐童?”光听见这两个字,夏油杰就怒气勃发,只要是有正常道德的人,都无法接受,可这听来就是警察该处理的,跟咒术师不搭边。
一条道:“嗯,先让惠跟津美纪陪着她们。”
他默认夏油杰清楚,或是会知道这事,“她们对成年人有些排斥,警方等会儿会让有经验的女警进去,我陪同。”
夏油杰问:“为什么……陪同?”
一条道:“我是第一发现人,此外她们无法控制术式,应激反应也很强。”
夏油杰惊住了:“你是说,受害人是咒术师?”
“我认为她们不是,只能有术式的小孩。”一条说,“她们没有自保能力,对咒术也一无所知。”
这下夏油杰不愿坐住了,他说:“我要去看看。”
一条没有答应,他说:“得菜菜子跟美美子同意。”
……
接下来的一天,夏油杰都过得浑浑噩噩,当看见包满绷带的菜菜子跟美美子时,他确实产生了某种冲动,可那种冲动不够强烈,简单说来就像看见天内理子死时五条悟问他:“要把这些人都杀光吗?”他回答算了时的感受。
犹豫着、纠结着,却没往前进一步。
可他却不能理解一条的行为,他问一条:“为什么要让他们知道。”说的是正在陪伴菜菜子跟美美子的伏黑惠等孩子。
同龄人跟玉犬柔软的皮毛能够抚慰人心。
一条推测过织田作的行为模式,毫无疑问,他是慈父,可他的教育手段却受到自身经历的限制,举个例子,如果说伏黑惠(当然,他不可能。)某一天跟他说,要去当大哥,想要混港口黑手党,他一定会非常苦恼,然后让惠见识到其中最残忍的一面,让人知难而退吧。
不过惠是好孩子,连当不良少年都不可能,更别说加入黑手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