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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种有技术含量的项目,让他大输特输也太难了,于是甚尔走时筹码没减少,也没增多太多。

    桥牌打得他很不得劲,晃荡时路过比大小的桌,这游戏吸引了他的眼神,他就喜欢这种运气游戏!

    作弊是不可能作弊的,他绝对不会允许人出千,甚尔的眼睛多利啊。

    他大大咧咧地围着桌子坐下,甚尔的存在感很强,无论是他的身材还是他的脸,对两性的冲击都很大,女性的视线会在他丰满的胸肌上逡巡,露出欣赏的眼神,而男性看着他,绝大多数都会蹙眉、起攀比心,或是私下里撇撇嘴。

    甚尔的攻击性实在是太强了。

    再说他那双眼睛,仅仅扫了荷官一眼,对方的手指就略作抽动。

    荷官这些人,想要在赌/场活下来,需非比寻常的敏锐,他感到了危险,决定当甚尔在时什么小动作都不干,哪怕是他自己,在掀开盖子前都不会知道点数是大是小。

    然而甚尔玩了好几把,几乎没见赢的,身前的筹码越来越少、越来越少,这让他的脸色也有点臭。

    荷官虽端着一张脸,内心也在悄悄擦汗,想这位客人运气也太差了吧。

    在输到裤衩都不剩之前,甚尔选择放弃,他有些郁闷地离开桌前,可还没走两步,就被人拦住了。

    甚尔低头看身型纤细的男人,心下有些惊奇:啊,是那个。

    果然对方说:“用我的筹码怎么样。”那神态还有些高傲。

    以往就算有人上来也都是年轻貌美的小姐姐,或者能够发动钞能力的贵妇,果然因为那位小少爷,自己的风评都变了。

    “抱歉。”甚尔说,“我的人可都是小少爷的。”暂时。

    对方还有些不依不饶道:“但是你的小少爷根本没有跟来,而且你的筹码用完了吧。”

    是这样没错,但也要讲职业操守,而且小少爷会为我介绍更多的工作。这只是甚尔的内心想法,他是肯定不会说出来的。

    他对人耸肩,没有说话,越过对方就离开了。

    说起来,小少爷这个称呼是什么时候出现的?甚尔还兀自钻研了一会儿,他觉得还挺合适的,所以就这么说了。

    毕竟野心勃勃的年轻人,若不称小少爷,难道是老爷或者旦那吗?那可就太奇怪了。

    期间还有美女对他抛wink,甚尔看到了那位打小钢珠的金发美人,比起美人,说是美少女更加合适,对方穿了一袭红色的洋装裙,正脸宛若精致的弗朗基人偶。

    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可从审美的角度,无人能说她不美。

    身边有青年喊着爱丽丝,那或许是她的名字,甚尔还颇有闲心地想:很合适。

    他大概出门玩了三个小时,等他回来时坂口安吾还坐在原本位置上工作。

    甚尔想:他出去过了,肯定是谈我不能知道的大生意,只要我在场,屏幕上永远是无关紧要的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