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准备喊他了吗?那只该死的大狗。”他持续撇嘴道,“先前不是说,羂索对那混蛋很熟吗,让他来刺杀我是羂索的主意吧。”
安吾不置可否:“他没留下痕迹,可做出这一选择是必定的,如果是我,考虑到你们而这身份的特殊性也会这么做。”
“切——”
五条悟作小夫脸,只见他嘟起嘴道:“你准备怎么做?”
安吾一边看文件一边道:“不用准备,眼下不喜欢我的老头子,也不比当年试图将你扼杀在摇篮中的人少,最近刺客的手段越来越多,单纯靠我迟早会顶不住。”
“作为合格的政客,是时候让甚尔出现在我身边了。”
五条悟:“……”
他忍不住道:“刚才,你的眼镜片反光了。”
看了就让人害怕好吗?
……
“搬进来吧。”
正躺在沙发上的甚尔维持着懒洋洋的姿势,以小拇指抠耳洞道:“我没听错吧,你是在对我说话?”
他仰头看坂口安吾,对方还是那副精英的模样,哪怕在家中也一丝不苟,也难怪有人觉得他缺乏人性,是铁面无私的机器人了,禅院甚尔与他认识这么多年,从未看过他崩溃的样子。
不,也不是,他跟他那几个忘年交朋友喝完酒后,神情都会放松,还曾忍不住跟自己吐槽太宰治。
对甚尔来说,那是对方少有的,展露人性的时刻。
坂口安吾淡淡道:“没错。”
如果换个人,说不定会反问要不然呢,这听上去更亲昵,然而机器人只会用肯定句。
甚尔说:“真无情啊。”
干惯小白脸的男人每句话中都带着风情,别看甚尔这样,话语间攻击性很低,甚至有人评价他“甚尔君真善于调情,或者说是撒娇?”
这套对女人无往不利,却总在安吾这折戟。
甚尔:“我要做什么,小少爷?”
安吾公事公办道:“最近我的动作太大了,总监会的老橘子们也按捺不住,光靠我一个人抵抗他们有些难。”
说着推了记眼镜,他分权的行为越来越明显了,此时不反扑根本不可能。
“此外,羂索的小动作也多,他迫切地想知道你是谁,不断试探。若你的出现能让他吃颗定心丸,那就出来吧。”
安吾又说:“或许禅院家会抗议,我能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