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索可能在那个张仙人身上。”赵岚问：“是先找到其他人，还是先去找张仙人？”

    “当然是找其他人。”周小珍：“我们又不知道张仙人在哪儿。”

    这话很有道理，余笑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裤子，道：“他们应该去余家找我了吧。”

    余家大门口的地上坐着五个奇奇怪怪的人，他们好像五个流浪汉一样坐在地上晒着太阳说着话。

    “那小屁孩怎么还不出来？”

    “给她打个电话吧。”

    “我刚不是打了吗？她正在通话中。”

    忽然他们同时听到了动静，转过头就看见四个人从右边拐弯处走出来。余笑远远的就看见五个人坐在地上，她连忙道：“你们都来了啊！”

    虞晴朗站起来靠着柱子，烦躁的道：“你去哪儿了？”

    “找人去了。”这些人是认识余笑三人的，但却不认识唐星吟。余笑介绍道：“这位就是我跟你们说的那个一院的大佬，海阔天空！他们都是二院的前辈，也打过主治医生。”

    九个人终于凑齐了，余笑道：“我们找个地方说话。”

    “等等。”虞晴朗冲着梦魇抬抬下巴，“这是谁？你怎么不介绍？”

    “啊……”事已至此也瞒不住了，余笑道：“他是梦魇，你们应该在新闻里听过他。他可以操控梦境，我之前就是拜托他操控你们的梦境，让你们能睡个好觉……”

    话未说完，他们五个的眼神就都变了。

    梦魇瞬间就被五个人包围了，余笑被挤在外边。唐星吟的脸色非常难看，他对余笑道：“你不借给我，也不能借给他们。”

    余笑：“……”

    “放心，我不会借的。”余笑心说根本不用借，因为他们人就住在我的病房呢。

    ……

    “曲莲没有来找你们吗？”一棵大树的树影底下，九个人坐在一起。梦魇不胜其扰，重新变成猫躲在余笑怀里。

    虞晴朗道：“曲莲第一个找的你，然后是赵岚小珍，之后是王东东，最后一个是海阔天空，之后的人都没有找过。”

    余笑点了点头，问道：“你们都是什么情况？”

    “我的情况和你们差不多。”王东东道：“睁开眼睛就有一个女人说是我老婆，然后曲莲就来。他给我确诊之后，就冲进来许多人要抓我，被我跑了。”

    “曲莲没来找我，我没有确诊，出来的时候没人拦我。”虞晴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