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意料之外的回答,原始猎人愣住了。
我转过了身按了电梯往下一层,“故事有点长,总结起来就是,她来杀我,被我杀了。半年前,埃莉诺并不是失踪,而是已经死了。”
“不,不可能……这样的话,我这半年来的努力到底是为了什么……”原始猎人不敢相信道。
我摇了摇头,“半年都没有传出她的死讯,我也……很意外。”
说到这,我便想起,埃莉诺死在流星街,大概这就是死讯没有传出的原因,因为根本没人会传出来。
旅团就是在这样的流星街里成长的,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了那个晚上侠客的神情,那个,我和凯宾从小吃街回来的晚上。
“叮咚。”
升降梯已经停了下来,开门的走廊里空无一人,我以为西索会在这里蹲我的,大概他以为我这次不能活下来吧。
身后,原始猎人已经陷入了迷茫,大概,他从来没有想过仇家会被人杀死,不,他可能根本就不敢这么想。
因为,只剩他一个人的时候,报仇成为他唯一活下去的希望了。
——可为什么,一想到这,我的心就隐隐作痛。
“振作起来加诺!都自身难保了,不要再想其他有的没的了啊!”我给自己打了个气。
努力把自己的情绪调整了回来,没多久我就抵达了塔底。
“第七名,191号加诺,用时30小时54分。”广播里这么念着。
第七,嘛,成绩还是可以的,我暗自想着,然后就感受到了一道危险的视线,下意识地我看向了西索,他正在和集塔喇苦抽鬼牌呢,目光对视的那个瞬间,他朝我招了招手。
——呵,找死才过去。
装做看不懂的样子,我转身就走,然而一记扑克插在了我的脚边。
——过分!
一脸不爽地,我走到了西索身边并和他们保持了三米以上的距离。对了,他们五米以内都没人,靠近三米已经算是和他搭话了。
“您又有何贵干?”我皱起眉头,拿出双节棍指着裂了口子的一侧,“是不是要赔偿我的双节棍?”
“好奇。”西索回答,并抽到了鬼牌。
“呐。”洗了洗手里的牌,西索继续说道:“那个□□没炸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