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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狼星在浴室里都要把自己搓秃噜皮了。
虽然他不知道那拌发馊饺子的皮蛋是什么,但并不耽误他知道罗斯在损他身上难闻。
最后他搓了自己三遍,抹了两次沐浴露,才敢走出浴室。
罗斯已经靠着床头玩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手机,才听见天狼星从浴室出来的声音,她抬起头,那浴室门开时,她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淦,这是一条水蜜桃味的狗。
“你居然没有剃须刀?”小天狼星摸着自己杂乱的胡子,脸因为在监狱里关久了原因十分消瘦,也因为不久前朋友一家人遇害的消息让他显得还有些萎靡,“那你的胡子怎么剃?”
罗斯干咳了几下来掩饰自己的尴尬,然后说了实话:
“我年龄还小,不长胡子。”年龄确实小,长胡子这辈子估计是有点困难。
小天狼星“哼”地笑了一声,如果罗斯不是听出了他嘲笑自己乳臭未干估计还会觉得他这个笑很苏她很可以,她翻了个白眼。
你不仅是真的人,也是真的狗。
“为什么救我出来。”布莱克坐在了罗斯的身旁,“我想我们并不认识。”
【难道他是我的仰慕者?】布莱克狐疑地看着罗斯,【很有可能。】
罗斯在布莱克坐下那一刻时就弹了起来,浑身不自在,总觉得他好像在脑内脑补了一下奇怪事。
“只是经过你朋友的委托,”罗斯恶趣味地没有声明是哪位朋友,“我永远搞不懂为什么你就那么喜欢替人背锅,你们家是得有多缺锅啊,要不我借你?”
就算是做了两次的任务也搞不懂他的脑回路,因为太悲痛了就放弃抵抗?甘心被误解被唾弃被关在阿兹卡班里受罪?
布莱克被怼得哽住,他可以从这位先生的举止言行上得出他并不是自己的仰慕者这个结论,随后似乎想起了什么,表情阴沉了些,洗过澡后的痛快也一扫而尽,他低下头。
“你不会懂的,我的朋友陪伴了我许多艰难和重大日子,他们就是我的一切,如果那天晚上我在……”他有些哽咽言语里的悔恨之意直直冲击着罗斯的心。
“我确实不太懂,”罗斯有被他的情绪感染到,但也没感染太多,“但你知道你这是在妨碍公务么!明明罪犯不是你你却瞎认罪你这不是在乱搞么!你就认罪了那真的罪犯岂不是就直接无罪了美滋滋?!”
她情绪突然爆发,深吸一口气,不等布莱克反驳又开始说:
“而且你朋友死了那不是还活着一个么!他还是个狼人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外面打拼也没有朋友你有考虑过么?!就想着在阿兹卡班赎罪一心向死那还活着想着你的朋友该怎么办!”
“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