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难怪一直被认为是坏人,自作孽不可活。
相互认为对方都是脑子不太清醒的人在夜幕降临时,都熄了灯。
最后两人都没睡着,罗斯因为第一次做老师,而明天就要面对新生大会太紧张在床上睁眼与手机决战到天亮。
而斯内普退一步越想越气,忍一时越想越亏,一想到当时自己整理出来的地方给了罗斯当办公室就来气,再想到邓布利多不做人乱搞出一个科目就为了将罗斯揽入旗下,更是气得吐血。
他气得一晚上没睡着,索性起床整理资料熬魔药。
两人:就离谱。
第二天下午,罗斯戴了她最喜欢的耳钉,为表示对学校的尊重没有穿她十分摇滚的短袖,而是穿了黑色的衬衫和西装裤,原谅她实在没有皮鞋,只有穿一双黑色的帆布。
她满意地看着全身镜,短发的混血男人的耳朵上带着星星耳钉,身材不胖不瘦能很好地撑起衣服,胸也因为施了缩小咒而平平的,露出的眉毛还很有特色地修出了断眉,脚上的鞋也被她擦得干干净净,就是手上脚腕上脖子上的伤疤太过于显眼。
好家伙,这是教授?
是霍格沃茨的某叛逆期到的学生吧。
最后罗斯怕她的叛逆气质太明显压制不住学生,将耳钉取下来,又把头发刨了刨将修出的断眉挡住,才启程去奔赴开学晚宴。
一出门不巧遇上了斯内普,他看见罗斯脚步明显顿了顿,罗斯觉得如果不是时间已经来不及他肯定会转头走回办公室,等她走后才出发。
罗斯:表情逐渐缺德。
她走快几步到斯内普身旁,笑嘻嘻地说:“好巧呀,斯内普教授,我们同路呀?”
斯内普几乎是从牙缝里寄出“嗯”,罗斯装作不懂得看脸色,欢快地跟在斯内普身边。
斯内普加快步伐想要甩开她,但她就像一条定了追踪器的鼻涕虫一样跟得紧紧的,最后到了大厅后门,罗斯喘了几口气,天哪他比戴萌还能折腾,跑得也太快了。
斯内普看她从盛装精致打扮到现在狼狈不堪头发凌乱的样子,从鼻子里发出嗤笑,夸奖道:“我们的罗斯教授身体素质真是令人惊喜。”
“谢,谢谢,溜戴萌溜出来的,”罗斯一边喘一边恬不知耻地接受了夸奖,“还有,叫我罗斯就行,不用那么客气。”
斯内普情绪不明地看她一眼,不再与她说话,自己先进了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