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从哪儿找到既不搞学院歧视又开放又风趣课堂还有趣的教授,仅此卢平绝无其他人,真可惜这个黑魔法防御教授是年抛,不然他作为一位教授来说还挺称职,毕竟我在他的课上都很少犯困了,这是至飞行课后我第二个不犯困的课程,不容易啊。
不过偶尔也会有预料之外的事情发生,比如说博格特那节课。
本来已经从双胞胎买了三无药剂喝了脸上就起脓包,三小时后会自己消失,结果魔高一丈道高一尺,庞弗雷夫人一看我就让我立刻滚去上课不然就把我抓去院长那儿告状,气抖冷,住校学生什么时候才能站起来,什么时候才能自由自在地请假。
我带了一脸脓包去上课,卢平作为教授看了我的脸不仅没有关心我还在憋笑,估计是我想逃课的心态暴露了,他让我打头阵。
对于我害怕什么我自己心里也没底,对于活着我一向抱着“来都来了”心态,对于死亡只要不是太痛我也可以接受,没有特别害怕的动物,也没有特别恐惧的事情,在身后学生的推搡下,我无奈地走在博格特面前。
那个衣柜动晃晃西摇摇,像一个即将报废的废品摇摇欲坠,最后吐出一群人。
那群人头上包着白布,跪在地上对一群学生行着大礼,哭泣地呼唤着我的名字:“罗适!罗适!你怎么去得那么早啊!”
嚯,原来是不害怕死亡,但害怕死亡后还活着的人牵绊么。
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让我有些感慨,现在的心情并不是恐惧,准确地说应该是伤感,带着害怕我死后有人难过和没有人难过的伤感。
“滑稽滑稽————”我按照标准动作把魔杖挥起来,那群正在举办丧事的人消失了。
那群人变成四个黑人,伴随着不知从哪儿来的BGM让我们见证了一场正宗的黑人抬棺,真可惜他们不懂这个梗,全场被逗笑的人寥寥无几,而笑得最猖狂的只有我自己。
真是一群不懂幽默的巫师。
而在场的海伦建议我去多看看笑话集或是去和双胞胎学学别再搞这些难懂的笑话了,现场尴尬到全霍格沃茨都为我扣脚趾的地步,甚至连那群喜欢找茬的斯莱特林都因为太过于社死同情我而暂时放弃当场嘲笑我对于搞笑的品味。
明明黑人抬棺很好笑的好么!气死!
三年级开放了外出权,因为学校实在无聊我几乎每个星期六都会去一趟霍格莫德村,别问家长是谁签字的,谁还没有假装家长签字的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