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追上去,问:“怎么了?”
虽然知道有邓布利多在不会发生大事,但看她那副样子总觉得心里有些堵,估计去问邓布利多也只会送他一个绕圈子的谜语,还不如直接追上来问一问。
罗斯愁眉苦脸地拉着嗓子,说:“斯内普,我可能要去蹲局子了。”
“……说一些人能听懂的话。”
他们说着脚步却没有停下,罗斯索性直接将手里的信递给他,斯内普快速游览,想想罗斯在假期时都会干些什么好事心里有了底,把信还给她,说:“恐怕,你所妄想的退休生活,会离你更远了。”
他停下脚步,打算就送到这儿,虽说就送到这儿但其实已经出了校门,斯内普犹豫了一下,从巫袍兜里掏出一瓶魔药,“去之前把这个喝了。”
罗斯接过魔药,发现居然还带有他的体温,也不知他揣了多久,她迟疑地点点头。
斯内普看她六神无主的样子觉得她未免太容易被动摇了,不禁为自己看人的品味感到担忧,明明一副【你是不是欠了我两次情债】的样子却宽慰道:“不会有大事,就算有还有邓布利多扛着,快点去。”
罗斯好歹是被他这毫无诚意的话安慰到了,正了正神,“待会儿帮我喂喂狗,不然他饿了半夜要拆家和鬼哭狼嚎的,如果可以溜溜更好。”
“………快滚。”
“得嘞!”罗斯欢快地得令。
她赶上最后一班车,凌乱地随便找了空车厢坐下,拿出魔药傻笑了会儿,然后打开瓶塞一口气喝下。
火车的发动声和罗斯耳朵里冒出的水气声混为一体,奔向魔法部的方向。
到了凌晨,罗斯抖抖索索地到了魔法部大楼,此时她开始后悔为什么急匆匆地出门都不换一身正装,也不知这一身十分麻瓜的装束会不会让他们瞧不上自己。
她又有了被警察叔叔叫去喝茶的惊恐感,她本就是一小市民被迫成为了任务者,任务之外也没做过太出格的事,也就打打贝拉,打打贝拉,打打贝拉之类的。
她迈着恐慌的步伐走进大楼,拿着信询问了前台后坐电梯到了4楼的416审查部门,发现这个部门的格局就像教室一般,高处放着办公桌低处放着一排排座椅,坐在高处的是一位精瘦留着八字胡带着圆框眼镜的中年男人,他看见罗斯示意她先坐下,罗斯坐如针毡,但接连有人来后她便不慌了,甚至稳如老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