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斯内普不带留恋的背影沉思,然后看向邓布利多。
“你知道很多事。”
“我什么都不能告诉你。”
两人同时开了口。
邓布利多一愣,追问:“为什么?是不想,还是不能?”
“不能,”我觉得心好累,不明白自己搞那么多是图什么,但一想到如果不去努力面前的人也许也会死,就鼓起劲儿,“我不能说,不然我会死。”
“那你可以告诉我们我们该做什么。”邓布利多顺着我的话说,仿佛是在哄小孩一样哄着我。
“你们能相信我?”我嘲讽地笑笑,指指自己,“你们心可真大,相信一个未成年。”
“你真的未成年么?”邓布利多反问,“最近魔法部有一个案子,一位粉红色的女士被抢走了一个吊坠,”他重复,“很重要的吊坠。我还去了岩洞,除了被阴尸攻击一无所获。”
“我……”我可是间接救了你一命。
还未开口,感到心脏仿佛被谁重击一般,像是有三百个人在我的胸口上跳踢踏舞。
[都和你说了不要试图告知他们。]系统貌似遭到了连累,对我说话咬牙切齿。
【……艹,我的锅。】
我抱成一团,发出痛苦的呻口今,断断续续地回答:“我未成年。”但我确实抢劫粉红怪了。
“……”
邓布利多懂了为何我不能说的原因,但又不懂这是为什么,是有什么规则?或是说,谁创造的规则?
邓布利多让我躺下休息,不再试图诱惑我说出真相,我们彼此都知道无法从我口中挖出什么信息。
我在学校待得不久,这学期即将结束,哈利有试图想向我道谢和询问真相,但我的行踪岂是他一个十几岁的小屁孩能搞懂的?
唯一和我有些联系的只有海伦,她过得似乎也不如意,因为她最近得知有个学校的小精灵和她同名,让她开始怀疑自我。
和海伦倒是能聊几句,因为作为斯莱特林,她不会去刻意追问别人的生活,就算是这个人差不多一学期没有出现。
我答应了邓布利多,下一次做什么事时会告知他,或许也可以一起讨论计划,但他们不能过问我是如何得知的这些事情的,或是试图从我嘴里翘出些什么。
而我的任务目标是让我最忧愁的,现在好感度已经降到了5点,如果归零成负数那就该我死了。
我主动去找了他。
现在我在他眼中已经不算学生了,最多就算是年纪轻轻不学好学着别人辍学搞坏事的SB。
他让我进来了办公室,却不看我,一直翻着他面前的考卷。
“教授。”
他没理我。
我再喊。
“教授。”
还是没理我。
“教授,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