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这样子,活脱脱像是来了月经血崩。”罗斯拉住他的手打算让他靠着自己到屋内休息,但他缓缓地漂浮起来,罗斯立刻心领会神在黑漆漆的办公室内准确打开了房间暗门。
卢平慢慢地漂浮到床上,罗斯给他捏了被子,还贴心地给他擦了脸上的汗。
跟在身后的斯内普把一瓶有两个手掌大的药放在床头柜,说:“缓和剂,这些量足够你喝一整个学年,只要你不故意作死,那就能让你安心地度过满月。”
卢平勉强起身,拿过药来喝了一小口,问:“这样够了么?”
“是的,已经足够让不理智狼畜安心睡得像一头听了罗斯演奏音乐的三头犬。”
斯内普刚刚说完罗斯就地拉拉她的袍子,求助地看着他告诉他别在别人最虚弱地时候怼别人,特别是你一冒犯就冒犯了两个。
但卢平不怎么在意斯内普的话,似乎是缓和剂的药效开始了,他不再微微颤抖,冒汗也没那么严重,甚至还有心思微笑:“谢谢你,西弗勒斯。”
“我呢?”
“也谢谢你,罗斯。”
“不是为了你。”斯内普被他的道谢冒犯到了,眼神有些厌恶地看他,“别不识好歹。”
卢平的眼睛在黑暗的房间里发出和狼一般绿蓝色的光,声音有些笑意,“我知道,我明白。”
“………”斯内普觉得自己像是被戳穿了心思,有些不自在。
“你们走吧,别担心我,我不是可小孩,我已经好多了,甚至开始犯困了,你们再在这儿待在就是在打扰我睡觉了。”
“好,”罗斯从兜里拿出一大包士力架丢他的床头柜上,“饿了就吃这个,横扫饥饿。”
“……快走吧。”
罗斯一步三回头,像是第一次送孩子去幼儿园的家长,被斯内普骂了一句“走快点”才加快了步伐不再回头。
房间里的卢平看他们关上门后躺入被窝中发出满足的呻口今,把自己裹成一个球挤在靠墙那一侧,因为药效发挥眼皮逐渐沉重,陷入睡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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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嫑问,问就是考试把我脑子掏空了不知道怎么写了,每次开启新的章节时都只想好了最重要的剧情,其他都是边写边憋,偶尔写的顺畅偶尔写得憋屈,这几天就是写得很憋屈,不知道咋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