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斯内普手臂上的印记时不时地就会像钻进□□里的蜈蚣一样蠕动并疼痛,哈利的伤疤也时不时地隐隐作痛,庞弗雷夫人给这精神衰弱的两人都开了一样的配方————缓和剂。
虽治标不治本,但总比每个晚上都痛得无法入眠好。
他们全都自顾不暇,但罗斯好歹给了哈利一些好消息。
她和他的教父要带着鹰头马身有翼兽,跑到哪儿罗斯没有具体说明,在三人组与卢平的观望下,罗斯与小天狼星坐上飞兽飞向天空,斯内普站在瞭望塔看着飞兽载着两人欢乐地长鸣,像是在欢呼它再也不用带着铁链过日子一样。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想要骑着飞兽到遥远的奥地利明显是不现实的,他们载着鹰头马身有翼兽飞到了一处偏僻又荒凉的草坪,从天空看着附近的人所只有这一家户,这座房子建得歪歪扭扭但又似乎很结实,房子的花园种满了植物,每个角落都铺了稻草似乎有动物在休息,小天狼星摸了摸鹰头马身有翼兽的头,引着它靠近房子,敲了敲门:“先生,我是小天狼星,邓布利多派我来了。”
在等待开门的途中他看罗斯一脸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嘲笑她:“怎么?你还真以为你能凭借你自己的本事来帮以前最大的黑巫师逃狱?”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屋子里的人开门似乎废了些时间,一位精瘦头发泛白但隐约能看出原本颜色是棕色,脸色带满了雀斑的老人开了门,在寒冷的天气他带了围巾还裹了毯子,他身后站着一位眼神犀利精炼的女性,下意识护着他伴侣的样子可见恩爱了多年。
“这就是那只可怜的银头马身有翼兽?”纽特对飞兽鞠了个躬,那兽打量一番,最后决定接纳他,和他的额头靠在了一起。
“是的。”
罗斯在后面插不上话,不知所措地紧紧跟着大脚板,即使已经猜到面前满头白发的老人是谁也不敢向他太亲昵地打招呼,只能做一个虚假的乖宝宝向他点点头:“您好。”
纽特明显就算是再大的年龄也与罗斯一样有着社恐,对她点头:“你好。”
然后两人都被尬到了。
还得是他的妻子罗蒂娜无奈地摇头,对他们说:“跟我来。”
两人跟着她走进小屋外的一个地下室,里面黑得不见天日,罗斯打了个手电筒,罗蒂娜警惕地看了她一眼,翻出了一个破破烂烂的酒杯。
“这是门钥匙,通往奥地利,目的距离纽蒙迦德不算远,骑着飞天摩托或是飞兽几公里就能到,”小天狼星正准备接过,她又猛地一收回:“回来的门钥匙目的不在我们这儿,或许他没有这个自觉,但我很清楚不能将危险带回家,如果不是邓布利多我本来不想参与这些破事儿,我们已经经历了一场战争,不想再来一场。”
“好了,罗蒂娜,你知道这不是我们不想就不用去经历的。”纽特带着一个小小的手提箱也走进了地下室,把箱子递给罗斯,“带好它,记得别让它遇上危险,好好地把它带回来。”
罗斯郑重地接过,点头:“好的,先生。”
小天狼星与罗斯同时握住酒杯口,一整天旋地转,像是做了三分钟的平板支撑那么漫长,他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