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你冒着生命危险救了我的小命,不然我得在一群食死徒面前当众归西,”从病床上跳下来,这三天一直没动弹她腰酸背痛起身都能听到骨头“咔咔”的声音,她伸了个懒腰,“戴萌怎么样?他还好吗?”
“如果他的胃和海格的狗一样坚强的话,”斯内普停顿了一下,看着她,“那他很好。”
“好滴,那我就先不去接他了,之后也没时间照顾他,”她问,“回去吗?”
斯内普又看了她一阵,居然看不出她此时的情绪到底是生气还是假装平静,他点点头,“走吧。”
罗斯还穿着那一套白色的病服,与黑色的身边人形成了一副对照。
“我很抱歉,”走到半路斯内普突然开了口,对于道歉这种事他并不熟练,说话都有些干巴巴的,他目视前方依旧气势轩昂,完全不像是一个在道歉的人,“罗斯,我认为你带着那些没必要的记忆之后只会活得痛苦,所以剔除明显是最优的选择。”
罗斯脸又再次垮了下来,她不耐烦地说:“什么记忆是有必要的什么记忆是没必要的这个应该由我来决定,斯内普,我不喜欢我的命运由别人来做决定,”她看了看现在空荡荡的手指,“不过你把毒药换成了福灵剂这个决定我很喜欢。”
斯内普抿嘴,长年皱眉的眉纹稍微舒展了一点儿。
两人时过一星期居然有些拘束,罗斯开始给自己找话,不过也是她好奇的并且关心的,“话说回来那个贝拉怎么当时没有在你们的那个会议上?我没看见她的影子。”
斯内普发出他们见面以来的第一声嗤笑,“她被尼法朵拉的一把匕首刺中了脑门,”他说他从那些食死徒口中听来的,“直接刺穿了大脑,连救都没有得救。”
罗斯“啊”了一声,就连一直她脑子里碎碎念的系统都停下嘴。
“真是,”罗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的心情,“真是既苏爽又可惜,”她失笑摇头,决定了她的心情,“真可惜。”
斯内普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下又转回眼瞳,他从贝拉闯入禁林那一晚就发现了罗斯对贝拉那一股莫名并且刻骨的仇恨,但他并没有询问,保持了沉默。
“那你呢,”罗斯又开了口,听向上的音调估计心情已经变好了,斯内普没有追问下去让她如负释重,她并不想花时间解释她为什么那么憎恨贝拉,她看着他,问:“你不能再继续做卧底了吧?”
“如果想要去给自己一个痛苦的死法,那我可以回去,”斯内普讲到这儿脸色都沉了,“事实是我现在已经沦落到必须得在这个见鬼的地方躲着,以免一出门就被食死徒搬了脑袋。”
“好了嘛,已经待了那么多年了也不差这一会儿了。”罗斯拍拍斯内普的肩膀,随后勾住了他的手臂,就像是一对真正的情侣,“没关系,我们马上主动出击!用意大利炮淦他娘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