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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黑惠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累,便继续抄下去。

    李月龙知道伏黑惠说不累,那就是真的不累,一点也没逞强,只是眼下也写了快三个小时了,再写下去也没必要。

    于是便起身来到伏黑惠的身边,握住伏黑惠的手,在接收道对方困惑的眼神时,将他手中的毛笔放到笔架上。

    “好了,也写了许久了,休息一会吧。”

    声音温润,带着丝丝的温柔,伏黑惠看了李月龙一眼,便乖乖的听话了。

    李月龙上前将抄好的经书放好,便坐在亭子旁,感受着风中带来的丝丝凉意以及梅花的清香。

    岁月静好,不过如是!

    这个比他大不了多少岁的男人,伏黑惠的心中是感激的,毕竟这个人教给他很多的东西!

    只是想到自己的那个名为父亲的男人,他没忍住叹了一口气!

    听见声音的李月龙看向伏黑惠,小小年纪的他,脸上却是苦大仇深的,让李月龙有些好笑。

    “你这是怎么了?”

    伏黑惠没想到自己居然发出声音了,于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的父亲……,他现在怎么样了?”

    这个问题倒是让李月龙有些惊讶,“怎么问我了,你没和他联系吗?”

    想到永远也打不通的电话,伏黑惠没忍住鼓起了腮帮子,“他的电话打不通,永远的忙音。”

    也就这种时候才能看见伏黑惠的情绪外露,平时都是一副小大人模样,但是提起禅院甚尔,李月龙也很是无奈,这个人就是孤狼,不可能被束缚住的。

    而且父子之间的关系,他也不好说什么。

    伏黑惠知道李月龙不爱管别人的家事,但是在他看来,李月龙也是他的家人,他想和他说这些事。

    “朱陶每次都会和我说父亲的事,只是那个混蛋不常露面,一年下来也见不了几次。”

    知道伏黑惠是在向他表示亲近,李月龙对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心中全是好感,他摸了摸伏黑惠的头,开解道:“是吗?有些人天生就不会表达感情,从小就没人爱他,也就不会怎么去爱人了!”

    伏黑惠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我知道了,知道他还活着就行!我的要求不高。”

    伏黑惠的听话程度,总是让李月龙忍不住怀疑禅院甚尔是不是抱错孩子了,而且就他观察来看,伏黑惠的三观挺正的,至少比他正就是了。

    他现在有些遗憾伏黑惠的母亲早逝了,究竟是个怎样的女子,才能生出这么好的儿子来,连掺杂了禅院甚尔那糜烂的基因都无法改变。